swy的同人_【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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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中) (第9/11页)

就好像凭他一声令下,世界开始崩塌。

    “......”

    他不觉垂眼,看梧桐之上字字相思缱绻,眼角泪痣轻颤,像是一滴聚满了即要破裂的血泪。

    琴弦在空中弹动,似要缠紧呼吸,他最终颔首,话里还是一派的冷清,平淡注视掌心的纹路,回答并无局促。

    “...嗯。”

    他说,甚至露出一丝淡薄笑意,“我很想念她。”

    那句平淡的话与往日并无不同,“我”的时候,停顿,“她”又咬的很重,反复强调什么,中间那句轻飘飘的思念,本该是最重的,却在他齿间滑了过去。阴郁哀愁沉沉压在胸口,气管填满锐石,一呼吸都会牵扯疼痛。

    我应下,又说,殿下不喜欢酒味。

    雉羹趁机劝他,少喝些酒。心中便少混乱些。

    原来单纯的侍卫仍心存侥幸,觉得那是主人酒后情难自禁,可父亲其实没有醉倒,合格的主人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若雉羹能有勇气再上前几步,从那道刺破秘密的间隙里看进去:一室幽暗,情潮绞缠,汹涌孽欲中,唯有那双眼睛始终清明,比拟冷月。

    他深情如此,却不认为与犬只交媾是一种背叛,正是这堪比凌迟重辟的情意,叫他不惜背逆伦理,借由那些残缺的影子,在生灵地界凑出一个完整的死人。

    父亲允诺,说,好,知道了。

    但,分明酣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在往后的年月里,甚至到我不堪忍受挑断他喉咙的那个日子,每一个夜晚,那道光仍旧泾渭分明地切割出一片独立凝滞的空间,缝隙中倾倒出陈酒一样迷乱的艳光,稀薄,轻盈,且温暖,潺潺淌溢出来,和着轻柔的喘息,润湿观者的脚趾。

    梅花一片片压在雪上,我回屋时,伸手到屋檐外接了一朵,簌簌白雪侵染粉意,嗅来有酒香依稀。

    04

    我请辞的那日,空桑的小少主正好满了十五岁,身姿玲珑,发养到齐肩,被管家打成细细的辫子,每一道尾梢都结了铃铛,随着行动扫在肩膀上,如一阵清风,唰唰地响。

    她活泼爱闹,隔着远远几重洞门都听得见娇憨的笑声,分明三日后就要行及笄礼,从此再不是小孩子了,天性里却仍旧长不大似的。

    小姑娘纯真惯了,不会撒谎,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便相信什么,是世人最欢喜的稚子。空桑众人也乐得哄着她,世上虚伪假面已经够多,难得真挚一回,何必拆穿,叫她难过。

    她靠过来挨着我坐下,裸白膝盖压住衣角,也没发觉,眉眼盈盈,一派纯真模样,大胆念出一句:

    “叔叔。”

    少女漂漂亮亮地笑起来,映照过不伦的眼眸仍旧清澈。她并不明白自己见证了何等的罪恶,又牵动了怎样的因果。一句话咬在口中,柔嫩的唇微微启开,舌尖和牙齿是分明的两色,两个指头搅乱披肩坠角的璎珞。盛光之下,她的皮肤细软透明,眼下晕着一团暖红,血液在下面缓缓流动,可见细小的血管浮在肌肤之下,像只成熟的桃子,甜美,极易破裂。

    我只比她大两岁,就算比身量,小姑娘尽依了伊挚高挑的优势,站直了已不用十分仰视,难为她这句叔叔也叫得出口。

    “你都看见了?”

    她转念,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脸上跳脱的神情淡去了。稚嫩如她,也清楚那些重复不断的谋杀是个说不得的秘密,不免紧张起来,娇怯地点头,睫毛颤动,嘴唇软得像樱桃,目波流盼间与她的母亲很有几分相似。

    早起蓄雪的银碗置在廊下,被体温长久地辐射,融成满满一汪清水。我俯身拾起,面容映在其中,摇曳清波,有几分痴相几分痛苦,忽而,一滴咸水冲进去,幻象倏然打破。

    “...小少主。”

    她那样鲜活热烈,不谙世事,一个纯然眼神都十分惹人疼爱,她本身就是不一样的一束光,不需要靠近她的母亲,也有自己的颜色。

    我捧着这个懵懂少女的脸蛋,决不容许她逃避。

    “你喜欢我么?”

    力道把握不准,倒弄疼了她,一双碧蓝的眸子霎时含满水汽,她呜呜哭了,把泪都倾在我手中。

    “我...我...”

    “你喜欢哥哥,还是叔叔?”

    我换了个问法,强迫少不更事的孩子为一个自私的选择背负上责任。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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