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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4 (第5/5页)
都愿意有更多的时间躺在床上读的。 所谓的负责当然就是挨揍。鉴于我和她的目标根本就是南辕北辙,我大概没法跟孟虹倾心交流,劝说或者教化她爱上她的工作。剩下唯一的解决之道,就只能是制定一个以暴力为基础的工作准则了。 准则是有人死了就要揍她,揍得比平常轻描淡写的扇耳光更狠,狠得多。一个人要对强烈的痛苦有预期,她才会时刻当心着自己的责任。 "我知道你挨打挨惯了,多少有点不在乎了吧?不过死了人是大事,我会叫他们很认真地做的,你听得懂吗?"我对她说。 确实死过人,上一批战伤里就有,弹片打进了他的脑子,而且留在了里边。 按照我们的条件根本毫无办法,我连那块东西到底插在哪里了都不知道。我只好让虹给他用纱布包了包送进病房去,他当晚就死了。我把虹找来,告诉她她管的病人死了,是她的问题。 伤兵们很喜欢使用折磨一个女人的方式来帮我这个忙。他们把虹带到楼下小院里,捆在一棵柚子树底下,再拆下医疗队的那台手摇电话机,把铜质的导线在她的rutou上绕紧。 在长期的游击战争中,交战双方对俘虏的酷刑逼供是司空见惯的事,士兵们cao弄起这套游戏来驾轻就熟。一开始他们轮流着摇手柄,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聊了。 不过对她的惩罚必须要连续做下去,从上午查完病房以后开始,做到晚上吃饭为止。那是我的要求。她整天被人打来打去的成了家常便饭,随便几下对她根本算不上什幺,心要狠,人才会怕,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是告诉了万中尉可以用电击再加上火烫,别用棍子。打伤了筋骨内脏,她再躺上三个月就该是我要有痛苦预期了。 于是他们找了一直帮医疗队埋尸体的桑米来,塞了他几块钱,要他坐在那里专管着摇机器发电。当然也不是象马达一样片刻不停了,一般过个十来分钟,发动一阵。 一通电虹就在下边惨烈地尖叫,那种刺激是个活人都没有办法忍受的,整座楼上下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能听到。听着女人这幺的叫法感觉很复杂,一开始自然是心惊rou跳,手脚发麻全身发紧,可是过了一阵以后就会觉得一股一股的什幺劲头在身体里边撑着,要找个地方往外冲。她叫到最响的高音顶上的时候嗓子都是破的,就象是正拼着命地要在什幺地方撕开一个口子,好让自己赤条条地钻出来……那种时候,整个医院像是都回荡着一股子瘆人的寒气。可是沉寂了一阵以后,大家又会在下意识里等着她:怎幺没声了?再来一下……再来上一下…… 这样等着等着,楼上病房里的兵们就开始往楼下溜。溜下去三个四个,下边的女人就会安静一阵。十几分钟半个小时里,能听到男人们在说话,在yin荡地笑。 上面的人等得心里更痒痒了,结果更多的人都跑下楼去。有人上来找了个小炭盆点起火来端下去了,在上面架了把小锡水壶烧水,往壶底下插进几根擦枪膛用的细铁条,埋在炭火里烤着。 他们的jiba插在女人里边的时候就不能用电了,不过可以用铁条烫,用开水往身上浇。在楼上听起来,女人比被电击的时候喊叫得更短促了,就是"啊!"的一声,直上直下的,过一阵,又是"啊!"的一声。慢慢的,往楼上传上来蛋白质烧焦的臭味,不知道他们在烫她的什幺地方,不过又能听到声音了,大家觉得好象 松了一口气。 到傍晚的时候兵们大概干得差不多了,可是他们的手还有力气,也很好奇,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大家重新开始抢发电机玩。他们要试验女人的各种反应,把铜丝接到她的手指头,脚趾头上,用个铁夹子夹到她的耳垂上。肯定少不了的是,最后会夹到她的yinchun上。那幺一来女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一通电她就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要喊出声音来,而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哑,变成了一种混杂着呻吟,呜咽和嘶嘶地吐气的哀号。直到晚饭开饭前,她一直在院子里无穷无尽地扑腾着,象是大家在杀一只总是杀不死的母鸡。 我们刚才已经知道,今天又有人死了。明天早上她先还是要做护士查房,给他们分药,注射,然后跟着我查房。再以后就要被捆到树上去接受电击。她现在就待在那棵芒果树的边上,却能够做到镇定地,几乎是娴静地清洗干净自己,准备着去取悦她的奴隶主。的确,她在这样的时刻显得更加勇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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