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5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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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4 (第3/5页)

揍女人而已。

    具体的说,就是十分勇敢地在我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狠抽孟虹的嘴吧,再加上踢她的小肚子。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是真心说,这并不那幺容易做到,尤其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在闲暇时间屠格涅夫和莱蒙托夫,前半辈子一直在学习照顾别人的医生而言。

    可是这不是问题。教养,人性,还有良知或者道德之类,都不是问题。拳头或者皮鞭——后边这东西对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更合适——才是解决问题的问题。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样子。但是最终我沉沦到了这个样子里。另外,我也不想要在手术床边从早一直站到晚上,连着缝上四个人的肚子。其实是,这超出了我所能做到的限度之外。

    他们答应的更多的医生始终没有出现,那是他们的问题。不该让我来承担结果。洪水在来之后,走之前,从来也没有对我特别提起过,到底应该怎样地对待孟虹。所以我只是按照我不得不做的那样,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在下一批担架抬进院子以后,我把虹找来,告诉她用酒精棉花把她自己的身体好好抹上一遍,所有的地方,腋窝,屄,附带着要一起消毒的还有她戴着的那些铁圈和铁链。我自己去检查了伤员,最后知道这天需要做两个清创,一个引流,还有一个是被爆炸掀到山底下去造成的胸骨骨折。我也许还得给他做复位。到了这时,孟虹全身也已经是无菌的了。我把她带进手术室做我的手术助手。她认得那些刀子,凿子,还有铁钳。

    虹戴着的那顶白布船形帽是她从旧衣服堆里找出来的,上面有一个愚蠢的红十字标记,看上去像是护士们用的那种。虽然我想象不出修女们会戴着它

    ,天知道它为什幺出现在这座教会医院里。虹自己把它洗干净了,煮了煮消毒,虽然看起来很可笑,不过帽子可以使她头发上的灰土碎屑不会在低头时掉下去,她没有办法穿上衣服,所以手术衣和手套就只好算了,她其他的地方仍然光着。当她俯身朝向手术床的时候,她的两只赤裸的rufang在我的眼睛下面摇晃。

    她告诉过我,她在反殖战争时期就在军队里做过这些。尽管她那时是民族阵线实际上的最高军事领袖,但是游击战争时期合格的医生很少,既然是学医的经历,她往往不得不亲自处理伤员。单凭两年的医学院经历远远不够做一个外科医生,但是人在实践中会学的很快,只不过,肯定得有些人付出了作为试验品的代价吧。

    从那天以后,每次等我做到头昏眼花,无力继续了就交给她去做。她甚至在第一次主刀的时候就没有显出胆怯。虹的牙齿咬紧在自己的下嘴唇上,她的右手稳定地握持着手术刀,刀刃正在切割着床上受术者的大腿皮层。她的动作干净果断,丝毫也没有犹豫迟疑,实际上,她做的比我更好。我想,她杀过人,杀过很多的人,那使她在割裂人rou的时候既不紧张也不害怕。

    她的弓式持刀的中指细长干瘦,关节凸露,却长着一个清晰锐利的指尖,只是在那上面已经没有了指甲。她有一半的手指没有指甲,另一半指甲也有严重的病变,增厚变黑,而且与指端脱离形成了很大的空腔。那是竹签之类针对手指的酷刑留下的痕迹。不过她的手指仍然非常的敏捷镇定。她把腕上累赘的铁链系到腰上,这样它们不会碍手碍脚地荡到前边来。

    我就是在那一天认识到了她的勇敢。沉着和勇敢。我猜测,有很多与她打过交道的男人,或者都曾经有过同样的感觉。虽然她是个女人,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阴差阳错,她可能真的是一个好的军事领袖,或者……也会是个好的外科医生。

    她换上剪刀清除深层的坏死组织。伤在大腿上,头一回我让他做的清创,那是一个相对简单的手术。但是以后她代我做过很多更复杂的活儿,包括锯掉万中尉被打野猪的夹子夹了一个晚上的右腿。在那些时候我给她充当助手。

    虹最后要做的是缝合肌rou,考虑到感染的风险,事先决定不要缝合表皮。腿部手术是局部麻醉,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兵开始吓的要命,等到告诉他已经做完,不会有大问题以后他开始缓过来了。

    "cao!"他说:"我还从来没让光身子的女人拿刀子割过呢,感觉真他妈的怪。"虹掀掉他身上的无菌布,为了免得碍事,手术前就把他的短裤剪开扯掉了。

    他的生殖器勃起明显。

    "婊……女……医生,咱们可得算是老熟人了,驻扎在学校那阵可看不出来你还有那幺一手啊。"肯定了自己大概不会送命,他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让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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