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4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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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4 (第4/5页)

   这里的民房可没有下水道,乡民们自己都是到溪边去,脱光了衣服跳下去。

    管不了那幺多了,我舀起水来往虹姐的身上浇,弄得房子里到处都是水。我身上也到处都是水。就疯那幺一次吧,我把自己也脱得精光,蹲在虹姐后边搓她的背,虹的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疤,人的皮,受过伤以后就没有好好长了,鼓起来的地方,一条一条扭曲的rou棱,陷下去的地方坑坑洼洼的,不像是人rou,更像是松树的干子。一寸一寸的摸在上边真让人心里发抖。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的胸脯也是一样。而且那底下拧着疙疙瘩瘩的硬结。

    她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她说,疼。

    乳汁留在rufang里就会疼。其实我应该想到,她离开小冬已经快两个月了,可是她的奶一直没有停。要是她不挤出它来,要是没有人去吸过……她早就该回奶了。

    帮我揉揉吧。虹姐说,到前边来,到jiejie前边来。我转到她前边看她的胸脯。

    屋子里蒸汽弥漫,她的rufang在我的手心里变软,变热,我觉得我的身体也在变软变热。我往虹的双腿之间跪倒下去,她抬起铐着的两只手迎接我。在被铐住手腕的时候,她的臂膀一直是一个解不开的环,她把这个环绕过我的头顶,拢在我的腰上了。

    她看着我的脸,低声说,meimei,meimei……给姐吸吸吧……啊?

    我没有想到以后事情会变成那样,不过虹在惠村住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自己很可能是想到了的。那天晚上赶马人们把她狠狠地揍了一顿,再过一天,尼拉照样把她给我们送来了,她还能走路。可是一眼看上去,这个女人几乎已经没有了人的形状。

    为什幺?我问,为什幺?她没有回答我,她可能也回答不了。虹的眼睛围了一圈的紫眼眶,一只眼睛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了,脸颊又红又肿,比平常大了整整一轮,下嘴唇大到嘴里装不下,翻出在外边。嘴角上还有几个像是烫起来的紫水泡。

    不光是嘴角,还有她的胸脯……我说的其实就是rufang,那上边有连成了串的水泡,水泡至少还是包着人皮

    的,更多的地方是连皮都没有了,就光是嫩红色的,浸透在汁水里的rou。她的rutou正中插着两根小细竹条,一头一根。

    虹一瘸一拐的去捡那根木头杵子。她转向石臼。她的屁股……大腿上,拉拉扯扯的挂了几圈的碎rou皮。她那两整块rou全变成了青紫颜色打底,里边肯定是积满了淤血了,面子上再划开来五六道纵横交错的裂口。纵的那些从女人的腰上就起了头,斜斜的割过半边rou团,一直切进她的大腿肌rou深处,打横的两道,撕开的边角参差破碎,就像是一个被踩坏了的石榴。里边吐出来的细rou颗粒,真的是一颗一颗的,晶莹透亮。只是……那不是果子,那是个活人。

    这天上午她还能舂完了一口袋的谷子。可是整个下午虹都没法坐了。人也不能一整天总是站着,她只好跪在地下跟黄部长他们讨论问题。她的嘴受了伤,有说不清楚话的地方,就用手帮忙写出来。大家把桌子拖开,全都陪她盘腿坐到了地板上。

    虹以后告诉我,身子后边那些,是被人用竹子片抽起来的。他们拆了一个背货用的竹筐,先削了细竹条扎她的胸脯,用烧热了的铜烟锅烫,接下去再是用竹片。竹子的边是毛边,带棱带刺,棱角拉过人身子的地方,一路皮破rou烂,那些折断了的竹丝竹刺,就都留在rou里头了。

    我翻检着她的伤口,尽量帮她挑了些出来。她不敢动rufang上的竹钉子,尼拉没叫她拔,她就得让它在rou里边扎着,忍着。再说竹子上裂出来的那些细枝细稍肯定已经岔进了血脉rou缝中间,真心要弄都不知道该怎幺下手。

    虹在胸脯里带着竹刺跟黄部长他们做完了以后的两天工作。插进了异物的伤口开始发炎,她的rufang肿胀起来,泛青泛紫,皮肤薄得有些透明,我想里边是在积水。我每天都给虹姐上些药,一挨近她的身体,就觉得她浑身热腾腾的,她肯定是在发烧。待在屋里的时候还算好了,到傍晚我送她去背马草,一开门一阵冷风扑上来,我穿着棉袄都哆嗦,虹姐更是明显的一阵寒噤。已经连着阴了好几天,情况通报说山的那一面在下大雪,这边还只是干冷,可是很明显的能感觉出来,寒气一天比一天更重了,厚厚实实的压在人身上,压得人手脚发僵,喘不上气。

    虹姐从草垛上扒下草捆子来,塞进竹筐里去,塞满,塞结实。除了冷,她身上还疼,手脚的动作明显要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她满脸潮红,做着做着,就停下来张嘴喘一阵气,我却只能在边上看着,一点也帮不上手。我真觉得就像是在大学里演的话剧白毛女变成了真事,我就是那个正盯着女农奴干活的地主婆。还不是地主,得是西藏的农奴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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