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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强制h (第5/9页)

全身蔓延。

    湿滑的肌肤被啃咬着,斑驳的咬痕泛着淤紫,足见燕止戈只为了满足自己,并没有留情。

    他又不需要怜惜,他自己不开口讨饶,这些天乾更是不会有所节制。

    全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咬痕,不管是颈间还是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

    性器突突跳动着,仅仅只有零星几滴液体洒落出来。

    身体早就尝过情欲的甘美,除非天乾给于绝对的刺激,否则无法自己抵达高潮。

    燕止戈嘲弄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搓弄了两下,他连声喘息着,后xue一收一缩的,挤出yin液,示意这里才是最需要被触碰的。

    颈间的腺体上也有着几枚咬痕,他在昏沉之中,觉得还不如咬破了算了,至少不会这么肿痛。

    每次都难以忍受。

    可惜叶山倾才是该标记他的那个人,对方对他置之不理,燕止戈也只是尝尝鲜而已,才不会越俎代庖。

    他就那样干熬着,熬得浑身的水都像是被大火烧干了,喉咙嘶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被松开的手腕连推拒都做不到,只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苦苦忍耐,希冀着垂怜。

    那只手总算是触碰到了他后方,两指挤了进去,搅弄出不少yin水来。

    “嗯啊……哈……”

    他欢喜又痛苦的发出吟叫声。

    理智和羞耻都荡然无存,发情的身躯需要的是抚慰,是侵占,不是那可笑的廉耻心。

    燕止戈的手一动,他就喘,完全湿透的眼眸追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样的楚楚可怜,引得燕止戈都笑了起来。

    “叶贤弟居然舍得不标记你,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迷茫的喘着气,除了真切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后xue足够湿软,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前戏,燕止戈几根手指挤在他后xue里按压搅弄了一番,满手都是湿黏,便也知道他这身体就是天生挨cao的,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衫,握着自己那根,挺身而入。

    “啊嗯……唔……”

    他的叫声甜腻,明显是被满足到了,空虚的内里被粗大的物什填的满满当当,酸胀之中都是快意。

    青筋熨贴着肠壁擦弄,xue心被guitou碾弄得酥酥麻麻的,他一边吟叫着,一边扭着腰,那根无意间擦过他的生殖腔,他更是喘叫得大声,似乎在引起对方的注意,快点插这处才好。

    燕止戈揉了揉他的臀rou,笑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小sao货。

    “难怪叶贤弟不搭理你,人家可是君子如风,正经人,你这样sao,他哪里看得上。”

    “唔嗯……里面……哈……嗯……啊……”

    他语无伦次喊着,不止是声音支离破碎,神情也是脆弱不堪。

    这样下贱的身体,谁不厌恶?

    他自己都感到厌弃。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他宁愿去死,或是切除腺体,怎么样都好,绝不是被天乾们肆意玩弄侵犯。

    甜蜜的快意侵袭了全身,他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在燕止戈横冲直撞的顶进他生殖腔的时候,他更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撑开的疼痛中有着酸涩的爽感。

    他哆嗦着,颤抖着双手攀上燕止戈的后背,跟人纠缠在一起。

    春宵苦短,满室浓郁的酒香味和花香混在一块儿,成了最为致命的催情药剂。

    谁都无法脱身而出,只能化为最原始的野兽,疯狂的交媾,直到筋疲力尽。

    ………………

    玄鸮是隔天晚上被叶家派软轿来接走的,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身的痕迹,外面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露出的颈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脚踝处一圈青紫的淤青,就连膝盖上也是淤青遍布。

    他根本坐不下,只能趴在软垫上,毫无形象。

    甚至连出来的时候都是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出来的,他都站不稳了,两条长腿就跟抽筋剔骨了似的,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接收到下人们鄙夷的目光,却也无心去顾及。

    疲倦写满了他的眼底,就连唇瓣上都好几处咬痕,破损不堪。

    燕止戈折腾他到早上,情潮退了,他软在那张狼藉的床上,等着下人们拖他去清洗干净身体,匆匆套上了件披风,至少是给叶家体面。

    他一脸麻木的闭上了眼,就像是封闭了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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