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莱欧斯利右向_suck me up2甜品派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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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ck me up2甜品派对 (第3/10页)

坚持取名进京赶考。

    几人僵持不下,希格雯打破僵局说自己投甜品派对一票,二比一,甜品派对完胜,就叫这个。

    “想都别想。”莱欧斯利再不开口乐队就要变成地下偶像组合五人共同出道了,“我投克洛琳德,二比二。”

    压力来到达达利亚这边,达达利亚坚持贯彻一个思想不动摇,莱欧斯利说没有你我们原本可以叫无rou乐队。讨论无果,乐队名就空着。

    直到打蛋机搅肠事件的出现。

    ——

    莱欧斯利被铐进局子后的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钥匙转开门自然得仿佛他只是出去打了一炮,他说自己确诊末日病了,所以不用进去。

    达达利亚记得末日,在预言渐渐远去的多年后,人们已经熟悉了跟警告符号一起生活的日子。预言说的那天没有陨石地裂大爆炸,也没有僵尸病毒食人鬼,随后出现的末日病像是政府玩梗一样,评判标准更逆天。

    人回来就好,莱欧斯利的副业变得尴尬起来,他又发死誓,再也不卖yin,专心做乐队。他拿搅蛋机把嫖客肛门搅烂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竟然在常驻的酒吧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然而有些人连莱欧斯利叫什么都不知道。

    达达利亚灵光一闪,这是个跳板、好兆头,他有预感他们马上要成为首屈一指的将军乐队二号,只需要再弄点料出来。好的他们弄不出来,只有丑料,除了损失点名誉外几乎没什么影响,猎奇的才能在人们心中长存,幸好莱欧斯利都乱交了没什么自尊。

    人多了莱欧斯利装得挺无所谓的,达达利亚想他心里肯定乐坏了,赚钱多了谁不乐。达达利亚本来是这样想,但是有一天莱欧斯利没唱,把一个打蛋机举在话筒前启动,嗡嗡的苍蝇振翅一样的声音响到结束,期间莱欧斯利觉得手酸还换了几次手,达达利亚抱着吉他,其它人都没停他也不敢停,硬着头皮弹到终点。

    此举助长了外面人嚣张的气焰,更加狂热地追求抛弃了名字的乐队,称他们为打蛋机乐队,达达利亚这时才感觉到世界末日正在逼近,莱欧斯利应该暂时停止乐队的一切活动,不要荣耀了,不要出名,希格雯跟莱欧斯利的关系在那件事发生后并无改善,她恨他恨得很彻底,她说话还是那么温柔:就像缝衣服破洞的教学视频里那样,一针一针,看起来松松垮垮最后一拉就紧紧贴合在一起什么痕迹也没有,不管是针线还是破洞。

    达达利亚感觉外面的月亮悬在头上像一把铡刀,这把铡刀铡过国王、驸马、妓女、恶龙……达达利亚离开巷子,从侧门走进后台,右眼没掉后他有了一个坏习惯,时长会不由自主地用手触碰眼罩,就像小孩舔乳牙、手去抠刚长成的疤,他这个性质不太一样,里面待着的东西被斩草除根,人可不像野草那样贱,吹一吹就会再生。

    今晚表演完,在莱欧斯利与莱欧斯利姘头们眼中的达达利亚就成年了,一般电影到了这里必然不会很顺利,会有整部片前所未有的高潮发生。可他们并没有在演电影,主人公是谁?目标呢?他们活得像无牵无挂的游魂一样,只等末日收割他们迷茫的头脑。

    但故事还是发生了。

    “太jiba摇滚了哥,我们已经成立了打蛋器教,下周六晚五点露景泉广场,一次光辉的革命……打蛋器把全世界人屁眼都搅烂!”

    莱欧斯利不知道今晚第几次遭到这样的sao扰,男人按着他的肩,看起来兴奋极了,莱欧斯利已成为他们的精神领袖所有寄托。莱欧斯利会想,他们是不是工作不如意?还是家庭,还是没有钱了等等。他就这么柔和怜惜地想着,拎起吉他哐哐两下把对方的头抡到爆浆,血液从北飞向南,从南溅向北,他的灵魂在剧场上——每个人的头顶上——兜了两圈,嗖地升天,烟花爆炸。

    这破了音的伴奏可不太好听,撕开了个大洞,血浆立马涨潮般蔓延,蠕动着游到每个人的脚下,包裹住他们的鞋底,填满花纹的空隙,密不可分,不可阻挡,势如狂澜!

    这可是扩大战争的好时机, 达达利亚把手里的贝斯咚地砸到地面,一刻不停地跑到最中心的话筒旁狠狠将其扯下,像扯掉什么东西的心脏,那里用冰冷的胶圈血管灌输着的铁块心脏再次沸腾、转生!他举起拳头大吼:“杀啊!把他们全部都砸烂!”

    映照进他蔚蓝天空眼瞳中的是即刻纠缠在一起的人肢,砸到他背上的是希格雯愤怒的鼓槌——“嘿!”

    长三百九十毫米宽十三毫米,达达利亚对它有阴影,弯腰逃窜,抬手捂住自己完好的那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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