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pnotic 助眠药 (第1/2页)
作为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的教父,自律是乔鲁诺处世的信条。他坚信自己有责任,也有能力对生命进行自我管理。管理的核心是取舍,于是他把事物简单二分,必要的、和不必要的——自然是相较于梦想而言。缜密的计划是必要的、部下的忠诚是必要的、对另一个人过多的依赖和情感则是不必要的。 所以教父在西西里出差的这几日心情出奇的差。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枪手的依赖在心理层面上拐弯抹角,最终报复性地体现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层面上,比如性爱,比如睡眠。 那成瘾般的性爱频率还可以用为数不多的纾压管道来解释,而且事实上他也一直都有在克制。那失眠呢?为什么米斯达不在身边就睡不着?或许是他们太多个晚上都睡在一起,或许有些习惯会抹去行为本身的意义,或许教父的助眠药也有成瘾性,让他犯了该死的戒断反应。 回想起枪手在电话另一头黏糊糊的示爱,乔鲁诺少见地感到无所适从。 从西西里回来的当天乔鲁诺已经两日没合眼,抵达那不勒斯时已是深夜,他没有前往福葛在机场附近帮他安排的旅馆,而是径直叫了辆出租车回家。他不能再失眠第三次。 乔鲁诺开了门以后摸着黑走回房间,不知道自己会回来的枪手早已熄灯睡下,还习惯性地留下了枕边的一侧空位。他什么也没多想便跌进软绵绵的床铺,将裹着一坨棉被蜷缩着的米斯达从背后揽在怀里,他嗅到他的气息,听见他平稳的呼吸,久违的睡意终于让自己沉陷下去。 是梦。 在梦里乔鲁诺听见枪手绵软亲昵的呢喃带着鼻音,他听见醉人的喘息,听见情迷的呻吟被堵在一个个深情的吻里。 他或许终于意识到,米斯达平日里承受了多少自己扭曲得不成原形的爱,意识到自己总因对方心甘情愿而肆意试探着他的底线。他的枪手这样义无反顾,自己却不能给他期盼的回馈。 白日里做不到的——乔鲁诺想——至少在梦里,在梦里没有必要与不必要的条条框框,自己就可以好好爱他,在梦里。 他可以只是一个少年,渴求着光与希望,全心全意,恣意轻狂。 米斯达对他与教父平日的性爱模式有既定的印象——大多在睡前一个小时,没有过多的前戏或调情,连唯一能被称为体贴的扩张动作都被自己用肛塞取代,像是在和教父说他不介意被当作泄欲的工具。所以当原定隔日才返家的乔鲁诺,半夜从背后磨磨蹭蹭抱过来的时候,米斯达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 “乔鲁诺……?”枪手沙哑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困意,“你不是明天才……” 突如其来的吻让他更确定眼前的人一定出了什么问题,要不是自己太熟悉乔鲁诺身上的味道,他定会在这个半夜闯进家中非礼自己的混蛋头上开两个大洞。 枪手刚想转身关心一下他行为异常的教父,就被一双展臂紧紧钳住。身后人的下巴抵在他脖颈处,粗重的喘息搔在耳侧。那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四处揉捻着他不习惯被触碰的地方,在胸前、腰际、臀瓣,一路留下泛红的指印。 虽然在幻想里乔鲁诺也会这么碰自己,但那毕竟是幻想,实际被爱人挑逗的感觉让米斯达心痒难耐。一旦跳脱了制式与工具化的性爱,枪手平日里藏着掖着的细腻心思又敏感起来。他甚至宁可乔鲁诺就像平常那样赶快插进来cao他,cao得他愚钝痴傻,就不用花额外的力气去把教父歪七扭八的爱恢复原状。 直到乔鲁诺真的把硬得guntang的性器塞进米斯达臀瓣,他才发现自己前日被接二连三的高潮折腾得脆弱敏感的肠道仍对快感心有余悸。但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乔鲁诺,所以只含糊抵抗了几声,半推半就间又让对方的rou棒把自己后xue塞得满满当当。 乔鲁诺一开始从后方抬起他一边的大腿根,用侧入的姿势一急一缓地抽送着。那动作比起平日太慢太轻,习惯了猛烈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