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记_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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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第4/7页)

,他的手背撞在桌案的尖角之上,一时之间,两人都痛得揪心。

    温源不动声色地收回右手,她并没有发现他的回护。杨枝勉强在地上站稳身子,满眼的难以置信之色。她盯着地板怔愣须臾,转身就欲夺门而出。

    “你敢。”

    杨枝倏然定住了身子。

    她抬起手,拿手背轻轻碰触脸上开始发热的红痕,还是垂着头,慢慢地转过去,很迟疑地走去了浅榻前踢掉绣鞋坐着。他却又不说话了。她想了想,把两条腿也屈到塌上,环手抱住。她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要这么做,或许是因为身后还在痛的缘故。

    天上将要破晓,人间太静了,温源有一些想念夏末时总嫌它聒聒的蝉鸣。他在桌前坐了一会儿,忽然很重地推开椅子,疾步走到榻旁,扯下自己肩头的衣裳狠狠地把杨枝裹住了。杨枝偏头看向一侧,他随即抱住了她。

    杨枝依旧静默。他坐到她身边,上前亲吻她面颊上的指痕,很快尝到了咸涩的苦味。他吻了又吻,眼泪是吻不尽的。她就在此时发起狂来,拼命地撞在他身上,咬他的喉、颈、肩膀。他不再动作,她渐渐平静下来,拨开他的手,在榻沿上穿好绣鞋,半散着发髻,披着外裳,出了书房的门。

    温源独自坐着,浅榻正对着书架,而其中有一本里胡乱夹着一方巾帕,是她绣的,虽然不似如今娴熟,但他是认得她的女红的,只是不是很认得她送出绣活的人。

    年前杨孙氏来探望儿婿,顺势与女儿谈及他们在此长居的事宜。毕竟以温源的才学,登科想是没有问题。要长住,下人总要再添几个,院子最好也换一换。

    相府儿孙众多,在母亲面前,杨枝一向是懂事的。一席话从一边耳朵进去,杨枝安然地听了,再原样地把它们忘掉。晚上她又去书房找到温源,对他说,“娘今天来对我说,也是时候该接伯母上京。”

    温源震惊地看着她,一时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杨枝看得懂他的神情,因而宁和地道,“伯母待我是好的,可是,你总之不把我当妻妇,春试之后,正好可以休弃我。”

    他没有反应,她停了一停,又道,“城外有很好的庵堂,你不用为我担心。”

    他忽然觉得十分的荒诞,自暴自弃地想到,甚么家丑阴私,明晃晃地质问出来,也好过她真的去出家,那才是闹出天大的笑话!他霍然起身,抽出他日日见、日日恨的一本薄书,一把将那薄薄一方纨底手帕拍在桌上。“是谁要抛弃谁,啊?你自己看看!看看!”

    杨枝拿过绣帕,怔怔的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我出阁前的东西。”

    温源只觉得心肺好像都被人攥了一下,吸气都艰难起来,“原来果真是你的,原来你果真是不愿嫁与我。亏我还不愿扬了家丑,不愿坏了你的名节,不与你当众对质——”

    “不是!不是这样!”

    温源恨恨道,“那是怎样?杨花合着你的名字,你又是给谁绣的红豆,给谁题的相思!”

    杨枝万没有想到他手里会有这方绣帕,万没有想到他数日反常是因为这个!她急道,“这是我绣给我哥哥身边的养娘的,不知道怎么到外面去了!”

    温源只觉得她在把自己当傻子骗,“你给下人绣罗帕,你给下人诉相思?你们相府的奴婢,真是不一般!”

    她急得要发疯,要不顾仪态地摔手跳脚,她赌咒道,“我骗你作甚么,我要是骗你,教我出门给亡八咬!”

    他太想就这样信了,太想就这样释然狂喜,可是,他不得不问,“你不知道是怎么到外面的,那这帕子是怎么到下人手里面的?”

    杨枝骤然一僵。温源看着她,一颗心又要缓缓地沉黯下去。

    她这才道,“是……上元节,我和养娘大姐们吃酒掷骰……输出去的。”她看见他的脸色,慌忙又道,“就是笑闹,是假的,真是假的,我…我赌输了嘛!”

    温源好似白日见鬼,恍惚间竟然不知从何骂起,他把这惊世骇俗一句话翻来覆去,拆开了扯碎了想了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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