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记_娇公主引新欢重思旧梦 张易之巧侍上戏打金枝(sprutou腿脚心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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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公主引新欢重思旧梦 张易之巧侍上戏打金枝(sprutou腿脚心等 (第4/4页)

的嫩rou被不轻不重地掐拧,周身所有肿热的伤痕也在缓慢地酿造疼痛。她看不见自己身上,藤条与鞶带肆虐过的痕迹,可是只隔着眼前的红纱,她可以想象到,那该是多么yin靡鲜艳的酡色。快乐滋生的快乐,被含在心尖之上;而痛苦滋生的快乐,则被夹于两腿之间。她真的闻到了自己的气息,闻到这异样的快乐。这种交织的情感,仿佛可以冲破世界上最强势的时间,她终于恍悟,她的快乐,正是她永恒的痛苦。

    张易之的声音也陪伴着她,是很远又很近的,他问,“你看见了什么?”

    她在迷蒙间答,“红色,我看到了成片的红色。”

    “是怎样的红色呢?”他抽出了自己的右手,继而揉捏她柔软发烫的屁股,他的手上还存留着她爱欲的证明,“是你的乳晕那样深沉的红色,还是你的嘴唇那样艳丽的红色,还是你的屁股那样,深沉又艳丽的红色呢?”

    她在峰顶与山腰之间辗转,只凭着本能吞吐眼前温热的空气,她还要怎样分辨的红色呢,她的眼中已经尽然是靡靡的红了。他又十分戏弄,又十分认真地说,“现在您的脸也红了。”

    她捧着自己guntang的脸颊,想在彩云一般飘散的思绪中捉住一丝清明,她在思索中答道:

    “是丹砂那样的红色,像乳鸽的脚爪。”

    他低低地笑了,像骤雨前闷闷的雷鸣。雨点似的巴掌落在她的身上,从鼓起了一道道愣子的屁股,到尚还光滑的大腿,到腰肢与脊背。他并拢的五指,沾着滑腻腻的汗液与爱欲,扇打在她发热又湿腻的皮rou上,发出的声响是薄薄的石片拍打在水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层叠的水,她的身上渐渐染上了零落的、清晰的指痕时,她也不觉得疼痛难忍,只觉得这一身的血rou愈发的灼热,像火烧到了浪潮的顶端。她嬉笑调情一般地挣扎躲避,连脸上的红绸都没有蹭掉。

    潇潇的海浪平复成为粼粼的碧波,张易之在地下跪得久了,突然站起身来,放下了层叠的帐幔。太平的眼前忽然一暗,她又听见他渐渐远去的声音。

    太平在一片浓甜的黑中坠落。大明宫里花枝样的明灯永远不会完全熄灭,她并不习惯这样暗沉的,黑红色的视野。她想去拨开那片黑暗,可是身体稍稍一动,酸麻与刺痛前所未有地在她的身体上爆发开来。她只好趴伏在床上,摸着身下被汗水洇湿的锦褥,渐渐竟有一些畏怯这没有尽头的黑暗。她开口呼唤道:

    “易之……张易之……张易之!”

    张易之挑开了床帐。

    他在桌上点燃了一排红烛,刚刚洗净了双手,手上还沾着冰凉的水珠。他微凉的手,爱抚过她guntang的身躯,产生了一阵无比剧烈的刺激,倒使她的身体更加的热了。他解下了她面上的红纱,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闭着双眼,眼前才是这样的黑暗。

    她也不睁开眼睛,主动去触摸他。他已经脱掉了碍事的绿袍,剩下的一件薄薄的中衣,是留给爱情的游戏。很快他也赤裸出来,与她在云床上相拥。他的长发散在背后,俯身亲吻她的两腮与眼角,她这才试探一样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然后她抚摸到了他赤裸的胸膛与脊背。

    这是张易之的躯体。

    精于武事的躯体,与精于床事的躯体,有着明显的不同。能舞出流云般的剑法的两臂,也不一定能娴熟地搂抱女人。薛绍在床畔之间,是富有力量而保守克制的,可是他的身体,却时刻地散发着强烈的自我。

    张易之全然不同。他的身体,趋近于女性对于阳刚之美的想象的极限,他强势、主动、不容抗拒,却是在引领她接纳与发掘她自己的喜乐。他货与帝王家的,是比文采武功更加难求的天赋。她周身的疼痛:屁股上的肿热,乳尖的酥麻,脚心上的酸痒,与脊背上的热辣连成一片,与他汹汹而来的爱意一并包裹住她。她在激烈的云雨之中沉浮,潮涨潮退,云卷云舒,她搂住他的脖子,终于在虚脱般的倦累中迎来了自我的极乐。

    我是谁?

    是我的情郎。

    他们一起蜷缩在锦被中,蒸腾的热气、汗汽也被裹在里面。红烛的烛泪堆积成一片软瘫的红泥,渺远的钟鸣轻飘飘地溜进门中,长安今日的夜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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