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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办公室play (第2/2页)
“请应总,善待程总。” 跪坐在桌下的程总本人茫然地抬起头,应雪寒微笑颔首,在人出去之后才拿起信封“你这个特助跟你感情不一般呐。” 程钦泽在桌下什么都看不见,猛然听见这一句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便安静的没有吭声,按摩棒暂停情欲初歇,他后庭传来一阵痛意让他不敢坐实,膝盖上的青紫於痕已经多日未消,手腕被绑在身后不知何时挣扎的已经勒到了rou里,不知道又没有破皮。 应雪寒打开一看,信不长,或者说应该是遗书。 【主人: 当您看到这封信,相信奴已经死了,怀着目的接近您是奴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但能得您怜惜一场,奴此生已再无遗憾,谢谢主人让奴知道有人关心是什么滋味,奴已经满身狼藉,过去不堪,未来更是遍地疮痍,求主人就此忘掉奴吧。 总会有比奴更好的,还有一句话十年前没能和主人说:奴愿意的,没有骗您。 愿主人今后岁岁长安,喜乐无忧。 ——罪奴程钦泽叩上 20××年8月15日】 寥寥几句,无望而悲哀,他像是雨中被狂风摧折的白玉兰,纵然零落枝头依旧纯白干净,因为不敢奢望所以燃尽自己寻求一个解脱,被弄得遍体鳞伤还强撑着拥抱她。 不知是什么滋味,活了二十五年不曾体会到被人奉若神明的深爱是什么滋味,忽然间于乍破天光的缺口中窥得一二,竟是无以言表那种复杂感。 她伸手将跪坐在腿边的青年捞进怀里,桌下的空间狭窄,连她都难以蜷下,程钦泽一米八六的身高在里面得有多难受? 他四肢都已经因为长久的压迫不过血而麻木僵硬,被勒住的手腕到手指冰凉,指尖隐隐泛紫,被抱到腿上时,针扎般的酸麻让他险些没忍住低吟,绳子被解开的瞬间他便已自觉地将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开的等待着主人的疼爱。 粗长的按摩棒一寸寸被拉出体外,中段的不规则凸起接二连三碾过敏感的凸点,他身躯默然颤抖着低下头,极力咬住唇将声音咽下,只轻微的喘了两声。 疼,但是不敢说。 毫无防备袒露的胸膛上还带着前两天被鞭打留下的红痕,不发力时的入rou弹软,乳钉靡丽勾人,苍山负雪的刺青色调又偏沉冷,稳重和性感,禁欲和魅惑在他身上展现出了极致的冲突,偏偏又有种奇异的融洽。 应雪寒伸手按在他后颈迫使他低下头,唇齿相碰交换了一个温存的湿吻,手指揉捏他的胸乳,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被禁锢的欲望得不到发泄,点点水光在眼底浮动,银环咔的一声,guntang的耳骨被咬住轻磨“射吧。” 程钦泽含泪摇了摇头,宁愿忍到浑身痉挛,咬着牙颤声求她:“主人,毛巾……” “嗯?”应雪寒亲亲他汗湿的脸“什么?” “……毛巾,您、的衣服,不能……”他抽噎了一声,手指攀上应雪寒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眼泪已经下来了,声音颤抖“不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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