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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爱与消失论(彩蛋是注释,可不敲) (第4/5页)
的男人怀里撒娇。二十岁的雷德是那样的高兴,他拥抱着自己的快乐。 回应他的是也是一个用力的拥抱。 其实—— 对雷德而言,“嘉德罗斯”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封情书。 而他沉醉在这坛美酒中,于往后的日子里,昏昏沉沉失了一切。 04.four/拥抱幸福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贴着大地,潜伏在深谷。2 在嘉德罗斯18岁生日的那年,雷德是在一个漆黑的小出租屋里为他庆生的。那一年里,雷德还在念书,自从唯一的姑母过世后,他便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线城市读了所随随便便的大学。嘉德罗斯风尘仆仆的赶来见他的那一夜,雷德记得,那天的风刮得格外寒冷,爱人脖子上那条熟悉的暖黄色围巾,让雷德一瞬间潸然泪下。 “罗斯……生日快乐!”话一开头,雷德喉间哽咽,但还是笑着说祝福语,“我的大男孩儿,终于长大了。愿你幸福。” “谢谢雷德。恐怕我最好的礼物就是三年前我们允诺的那个上午了。雷德——我的幸福来自于你,我希望和能你一起幸福,那将是我最大的荣幸。”金发金眼的年轻人迈进门,吻了雷德,又拆了礼物,以爱人的名义,他说完了简单粗浅的答谢词。 最让雷德映像深刻的是那一晚灯光柔和的搭在嘉德罗斯俊朗的面庞上,他看着金发爱人熟悉的眉眼和唇角,以及脸颊上那颗仿佛永远都不会摘下黑色星星贴纸,依稀可见当初年少恣意的少年郎的可爱模样。 曾经这张脸突兀的显现在他的脑海里,与梦里笑着的少年一起,构成了他早年荒唐岁月里不可磨灭的重要回忆。那是雷德的青春,如此真实,绚烂而枯旧。 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他的爱人,就被时间的黄河匆匆,卷走了他留恋的少年,只徒留一地的委屈和那常年有着秋蝉鸣叫的金色季节。 他忘掉了他们两人融合的所有不痛快的事,包括怯懦的眼泪和笨拙的反抗,他忘了脉搏跳动的旋律,放干了所有腐烂的血,连同虚妄的回忆共同欺骗着自己——尽管不是那样完美,但他唯一可以称得上恋爱的时间段,至少是这样的弥足珍贵。 他活在梦里,活在为自己编造的名叫“幸福”的囚笼中,终日感慨。在往前数的几年里。 即使放弃了等待。 他依然忘不掉他。哈,怎么可能呢?试想一下, 假如和你玩了十几年的玩伴,参与了你整个生命的三分之二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得知再也见不到那个人时,又有谁不会想念。 又有谁会选择遗忘呢? 能幸福一分钟,甚至一秒钟,就快幸福吧。趁还能抱紧那未亡的梦。3 他这样告诉自己。 在那次生日过去后不久,嘉德罗斯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地方。 那里有着梦中才会出现的此丝绸还要柔软黏人的黑夜里小而洁白的不知名的花朵,她们悄然开放在城市里不知名的一角,而爱人把她们带到了他眼前。 “雷德。你能愿意和我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嘉德罗斯那对鎏金色的眼睛像极了远处天幕让缀着的点点繁星,他对着雷德柔声说道,世间的喧哗都在他低沉柔缓的语调里化作了一种名叫“爱”的暖流奔跑过他全身的血管以及xue位,将他的身体连带着灵魂都灼得guntang。 如果能一辈子和眼前的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雷德想,他愿意用他余生的全部幸福来换。 难道这个时候的嘉德罗斯,不是雷德最想要的幸福吗? 那时的他明明都已经过了小孩子天真乱想的年纪,可他是那样的坚信着,要是嘉德罗斯的话,是可以做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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