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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尘」母亲 (第2/5页)

是徒劳的,大千主宰现了实力,用无害的气机将自己赤身裸体的师长禁锢在床榻之上,用饱含欲望的眸光赤裸裸地描摹着育他养、给予他再造大恩之人的这具躯体。

    这具同样是出自他之手的躯体。

    药尘闭目,这样想着。

    长者常能以深远目光洞悉后辈的内心,却难以深入其中,早自在斗气大陆起药尘便感受得到萧炎那心中澎湃着的欲念,若平静汪洋之下的汹涌暗流,长暗不表,一夕发作,便将难以收拾。

    爱欲的滋长并不是一个人自身所能控制,他并不怪罪萧炎,毕竟他们一起走过了那样多的路途有那样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也总以为时间能淡去很多,总以为萧炎至少是个知晓分寸的孩子,总以为登临极致之后的徒弟在看清世间后会意识到自己的荒唐。

    可惜药尘不太懂爱,也不太懂人的欲念。

    大概是稳坐至高的位置久了,相比从前如今的炎帝更多了许多沉稳与从容,或许也是药尘的一再纵容所致。

    一对温润手掌自上往下抚过药尘身体的曲线,暧昧缠绵,像是在品鉴一般;那手从耳后顺着药尘的颈线而下,轻轻勾勒过他微软的胸廓,抚上内收的腰窝与臀线,而后完全不羞不臊,探入了药尘的大腿内侧,蹭擦着最里侧柔软的腿rou,手指时不时摩挲过这一回僭越之举的终点。

    每一次触摸都令得药尘战栗。

    “萧炎。”被气机禁锢着无法动弹分毫,药尘有些颤抖着开口,无疑,这种若砧板上鲜rou为人刀俎的境地让此刻他的内心有了些恐惧与自疑——是不是真的自己便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为何带出来的孩子到最后都会变成仿佛另一幅模样?

    但是他在心里又无法将此刻的萧炎与那个几乎要为他所忘记的叛师之人划上等号。

    萧炎是特殊的,不一样的。

    那自己到底又是怎样看待萧炎的呢?

    “老师,”萧炎去亲吻药尘的唇角,动作僭越,却虔诚的小心翼翼,但是渴求之意早就溢于言表,“老师是不喜欢弟子吗?”

    药尘蹙眉,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想面对这一切,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好。

    他很满意萧炎,一直很满意,这个孩子就像一道光,驱散了他生命中几乎所有的梦魇,将他从苦海中拉出;用并不宽厚的肩背替他撑过一切。

    萧炎是那样的懂事,那样的令人安心放心;听老师的话,坚韧不拔的修炼,顺老师的意,选择了焚诀为老师再塑新生。

    跨越限制成就斗圣,是萧炎在远古遗迹为他寻来的骸骨所就。

    无尽火域太上长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萧炎硬拉着他坐上去的,言说要让老师为所有人所尊所敬。

    如今萧炎又走上了这个世界里亿万人所在追求的终极。

    这样的弟子,能不喜欢吗?

    但是此刻的药尘诉说不出内心的这些剖白,他不敢轻易许诺连他自己都不尽明晰的感情。

    但是萧炎见过很多次老师沉默的模样,至少这说明老师并不反感他现在的做法,他自顾自的加深了那个轻吻,舌尖顶开唇齿,探入其中细细扫荡。

    上颚被舔舐而过,令得药尘一阵颤抖,而萧炎的手当然也没有闲下,也不知从哪寻来了药膏,轻挑一些,两指点上身下人的xue边,轻轻按揉起来。

    这上下一齐的动作几乎让人窒息,然而萧炎还不松开那个吻,他绞上了药尘的舌,在口腔中搅动出细细的水声。

    萧炎的动作非常温柔,感受着恩师xue口因紧张而起的细微抽动而放缓了按揉,又时不时的一指向内小心试探。

    一吻毕,药尘只觉得脑袋晕胀,恍若梦境将至,微张着嘴急促喘息。

    萧炎早撤了那禁锢人的主宰气机,是药尘自己此刻再无力也不想再动弹。

    “老师不回答弟子。”炽热双唇再次贴上药尘的颈间,细密的轻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宣誓主权的红痕,“但是弟子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老师,弟子心里面只有老师……”

    药尘是真的受不了萧炎用这样真诚又包含欲念的语气向他说白,他抬手按上狼崽子那毛毛躁躁的头发,试图推开这令他脖颈间麻痒的罪魁祸首。

    老师不喜欢,萧炎便顺从了该换了目标,空闲的那只手摩挲上药尘的胸膛。

    “父亲说我母亲体弱,小时候的我多是奶娘在喂。”手指拨过两颗乳珠,萧炎张嘴含上了其中一颗,舌尖在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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