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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护食情节与梦中大餐 (第8/8页)
着和他交易了一次,吃得可满意了。” “幸好他是个Cake,如果是Fork或是普通人,怕不是要真的去……”后面的话人人都懂。 “他的业务范围可广了,皮特森先生就是他的常客来着,”霍尔漫不经心地捏着一旁的Cake服务员丰腴的腰肢,“我就是由他牵线搭桥,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好的事。” “是吗……” 他们又开始用污言秽语形容金发的Cake了,霍尔慷慨大方地分享着他与德拉科的交易过程,听得在场Fork口水直流。 除了哈利。 他的手在膝盖上捏成拳。那十几瓶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光是听到这群人用低俗的词语肆意评价着他认定的Cake,他就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抽出魔杖宰了他们的恶欲,特别是霍尔——他和德拉科很相似,出身名门,被社会地位较高的父母宠坏,但战后站队成功的霍尔依旧可以仗着父母的权势和财富到处享乐,德拉科却必须早早独当一面,甚至为了家族荣耀而出卖血rou和尊严。 霍尔说得越来越起劲,他提到德拉科不会提前吃止疼药,血rou里不含药物成分,十分健康自然,而且很会忍,他用钳子夹住对方舌头并试图将其拔下时,故意东摇西晃,大幅度拉长了德拉科痛苦的时间,但他硬是忍到了舌头拔下都不吭一声;如果他们要去买,记住德拉科的肩胛rou和大腿rou最为美味,内脏中则是肝脏的味道最佳,眼球适合解腻,血偏酸甜口,眼泪和汗水是海盐芝士味和白桃乌龙味,最好分开食用。 暧昧的欢呼声和咽口水声中,哈利再一次有点绝望地意识到,他心爱的Cake已经被别人吃了,被很多人,他们品尝过德拉科身上所有他没尝过的地方——德拉科不是专属于他的蛋糕了。 他好像一直没法留住自己最喜欢的蛋糕,长大了这样,小时候也这样——七岁那年的生日,他的味觉尚未完全消退,佩妮姨妈带回来一块朋友送的巧克力蛋糕,醇香浓郁的巧克力酱涂满了海绵蛋糕,还撒着亮闪闪的糖粉,甜蜜得像个美梦。可能是因为她心情好或别的什么原因,哈利那天分到了一块蛋糕,小小的,但确实是他没吃过的巧克力蛋糕,可他还未惊喜地把蛋糕藏进碗柜,一旁的达力就满脸不高兴地、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盘子—— 啪嗒。 碎掉了。 像他每一个温馨的、温暖的美梦,睁开眼睛还是冰冷的橱柜。 里维拉说,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护食情节的心理障碍点之一。一个本就吃不好的Fork小孩失去了到手的蛋糕,这样的痛苦比什么都要刻骨铭心。 里维拉还说,在他的梦境中,除过他亲口食用德拉科和zuoai的部分,其余都有关于德拉科被其他人抢走品尝,反映着他潜意识里对自己的蛋糕被别人吃掉的恐惧和阴影,而地点不同,也有着与现实的关联,例如阿兹卡班和威森加摩。 啪嗒落下的蛋糕回复不了原样,护食情节的矫正需要一个Cake奉献一生——德拉科会愿意吗? 如果他不愿意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下次,我要试着尝尝他的jingye。”霍尔喝醉了,两眼朦胧地揉了一把Cake的屁股,“反正他那么漂亮,做一次也不……” 哐嘡一声,哈利猛然起身,顺脚打翻了一桌酒瓶,血红色的液体伴随无数玻璃碎片宛如烟花般炸开,四散飞溅到醉醺醺的Fork们身上,顿时咒骂声和痛呼声此起彼落,Fork的血和用Cake血酿成的酒共同构成了一地的残破玫瑰,艳丽而又病态。 哈利的脸也有划伤,被他一把抹去了血痕,被碎片划伤手的霍尔本想破口大骂,但看到是罪魁祸首是救世主,又把脏话和不满咽回了肚子,嬉皮笑脸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两瓶蛋糕酒,哈利却没有给他面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他受不了了。 再不把德拉科变成他的专属蛋糕,哈利感觉自己不仅会疯掉,而且会被扔进Fork精神病院。至于德拉科本人愿不愿意,那是之后的事情,哈利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去磨。 今天是周三,德拉科会在每周的周三和周五晚上十一点左右,约人去马人办公室附近的茶水间出卖血rou。哈利看了一眼店里的时钟,正好十一点半。 他要去抢回他的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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