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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我的顶弄。
叫他,叫他什么?叫他的名字吗?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他今天与我说过的话,处于验证还是好奇,我都念出了那两个字。
“哥哥。”
兄长听到后抱着腿的手都脱力了,那一瞬间的惊愕后,他的yinjing疯狂地摇晃着射精,浓稠的jingye甚至挂在了他的前胸与我的身上。我对他用过许多过分的道具,这还是他第一次射得这么久,甚至双眼都翻白闪着泪花。
jingye的腥膻也刺激着我的大脑,女人的高潮并不是仅需要rou体刺激那样简单,我需要无比精巧的前戏来达到自己精神的满足,在此之后才能接受刺激迎来快感。这样糜烂放荡的场景也这样勾起了我的性欲,但我仍没忘记我对他的愤怒。
我现在确定他是爱我的。
可他那愚蠢古怪的爱让我白白等待那么多年,白白悲哀那么久,也让我伤害他的路上越走越深,甚至几次都游走在性命攸关的时刻。
我在见他的第一面时就被他深深吸引,我们本是命中注定的,究竟是为何走到今天才直面彼此?
我爱他,但不妨碍我此刻痛恨他。
“滚出去。”我的脸立刻冷了下来,拿起他的衣服甩到他身上气愤地驱逐。我需要时间冷静,兄长见我突然变脸立刻从高潮的余韵中脱力,茫然地看着我。
现在他的任何表现都会激怒我,确认心意的激动与性爱的刺激,一切的一切此刻都变成愤怒。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一眼!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敢说爱我?你用不对称的爱把我耍得团团转。这是癔症!这是柠檬市场!这是霸凌!我只会这样对待我的敌人,可你却那这些都用来对付我!”
我用了我毕生所学的脏话,每说一句就用拳头向他砸去,虽然几乎都砸在了稻草床上,但确实发xiele我的愤怒。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确实做了世界上最蠢的事,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根本就没法离开雇佣兵团,根本没法遇见你!”兄长用手臂挡住头,慌乱之下说了这么一句话,无论算不算开脱,但这句话都让我冷静下来。
“为什么?你的剑术天赋异禀,就算不用旁门左道也一定会晋升到禁卫军!”
“不,克洛伊。进入城堡远不是有天赋与能力这么简单。”兄长看着我,悲哀地摇着头说。他的表情不像是为自己开脱,与在野外生活一样,兄长身上有我缺少的阅历。
我不知道边远地区百姓们的生活状态,不知道军团的腐败,也许这次地震就是一个契机。我需要的不是教皇止于形式的祝福,而是真正用自己的眼睛去了解我的土地。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并不乞求你原谅我,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地补偿,哪怕一点。求你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就这样原谅他吗?他此刻的诚恳倒是让我不再像刚刚那般激动,我一直要的,也不过是他可以想从前那般坦诚待我罢了。我知道一定会原谅他的,这就是我与他的不同,我会先一步看见结果再采取行动,我很庆幸在这一点上我比他强。
不过就算我一定会原谅他,也总需要些时间让我和他都释然。
“滚,今天不想和你说话。”我用他的衣服将身上的jingye都擦净后盖上被子栽倒在床上不理他。虽是让他滚,但事实上我们也只有一间屋子,他那么厚脸皮,一会闭嘴进了我的被窝我也权当不知情算了。
只是兄长在一边窸窸窣窣地捣鼓了半天才靠近我,就当我以为他要进来时,他只是擎着身体帮我吹灭了油灯便又离开了。
我突然又有些气恼,确实是我让他滚的,但他怎么就今天那么听话?平时那总与我反着来的劲头哪去了?
我揪着稻草梗,吃惊于爱的恐怖,我竟也会幼稚到纠结起这种事情,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去听听医师的建议?
在我把一根干草揪成八段后,我身后的床终于陷了下去,兄长缓缓地靠近我,近到我都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
“那个,克洛伊,我能和你挤一挤吗?外面有些冷。”他可怜兮兮地祈求,他果然是这样厚颜无耻之徒,不过这下我心情才好了一点,这一时的得意便让他钻了空子,他立刻钻进被窝生怕我反悔。
那场地震好像把时间撕裂出空隙,让过去的事于今日溶解,也让今夜变得短暂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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