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日常/rou渣:刃恒/癫狂的疯子/床品自慰/杀死我/接受我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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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水剑抵在刃的喉间,迫使他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丹恒冷冷地命令:“出去。”
刃却丝毫不惧,反而微微向前倾身,锋锐的水割破他的皮肤,一缕淡红色的血液溶进透明的刀刃里。
“求之不得,龙尊大人,”刃的眉眼弯弯,蕴着无限的笑意,“请再深一点,这样,我就有一会儿不能和您说话了。”
丹恒觉得他尽管笑得温和,但本质上还是那个癫狂的疯子。
一时拿不准刃的恢复能力,丹恒也不敢贸然将他的脖子戳穿,于是只得稍稍收了力。
刃颇为满意地揉了揉伤口,低下头来,挡住了丹恒探视的目光。
不然丹恒肯定会发现,他刚戳出来的伤不到一秒就长好了。
“龙尊大人……您这睡相,挺可爱的。”刃点评到。
把被子裹成一条毛虫的丹恒怒从心起,但迫于形势,更像无能狂怒——他本想凝出一条盘拏耀跃的水龙,但不太好控制,恐怕会冲毁半面墙壁,害得自己流落街头——所以只弄出了一只二指宽的小水龙,缠到刃白色的长发间。
刃不明所以,还抬手摸了摸这只小水龙的肚子。
然后他被拽得一痛,这水龙居然拉着他的头发往外拖,刃一时大意,被带得连退几步才反应过来,赶紧一用力捏碎了这小玩意。
抬头一看,呵,床上的丹恒早就无影无踪,只剩一卷凌乱的被子。
刃的眼神晦暗不明。
“滴答。”
那条水龙弄湿了他的头发,这时,一颗水珠从发梢滴落。
刃拔下自己的发簪,将头发散下来,他的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深黑如血。
“龙尊大人……”
刃半跪在床上,将上半身完全埋进丹恒的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被子上还残留着丹恒情动的热度,某些地方湿漉漉的,摸起来有些黏腻。
刃叼起一小块布料,犬齿磋磨,萦绕在鼻尖的莲花香气撩起他最原始的欲望,只是,这终究比不上鲜活的rou体。
好饿、好想吃掉他。
闭上眼睛,刃想象着他的龙尊大人正被他压在身下,极不情愿地张开腿、把因为发情期而无法合拢的缝隙彻底袒露出来……
好想亲吻他的眼睛、他的锁骨,好想吸吮他的乳尖、他的嘴唇,好想侵犯进他的花xue、顶开最深处的生殖腔……
刃紧紧抱着丹恒的被子,双手在身下taonong;被子的布料细腻,摩擦起来并没有多少快感,但一想到不久前丹恒才抱着它自慰过,就显得格外意乱情迷。
……
再睁开眼时,刃呆滞地望着自己弄出来的一片狼藉——床褥皱巴巴的,还被自己咬了几个破洞;刚射出来的jingye沾得到处都是,连枕头上都有白浊的精斑。
糟糕,一时兴起,弄脏了。
然而事已至此,刃可不会乖乖向丹恒承认错误,干脆拆了他的床褥枕套,然后去衣柜里翻出来一套新的,给他铺得整整齐齐。
至于被自己用过的……毁尸灭迹吧。
刃收拾完毕,穿戴整齐,对着丹恒房里的镜子,将一头白发梳开、再挽成漂亮的发髻,插上簪子,很好,任谁也看不出刚才他干了什么。
空气中飘散着一缕幽幽的酒香,刃低头看去,床尾搁着一个空瓷瓶,自己的梅子酒已经被喝了个干净。
看来龙尊大人很喜欢。
刃满意地把瓶子收起来,出门,打算再去创造一次“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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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天,金人巷的小摊上,丹恒点了一杯花茶,香味氤氲,只是有些烫。
丹恒慢慢地抿着,只觉得心烦意乱。
清晨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并未得到满足,此时,那种燥热的欲望又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