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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猥亵/意yin/春药道具调教)初入醉生楼 (第3/3页)
肯伸手疏解的,只苦了自己这副身子,日日夜夜欲求不满如同上刑,遇见发情期更是痛不欲生,只守着意识最后一丝清明维持着不哀求老鸨出声。 今日老鸨说这是他的“大日子”。仿佛他在这阁里过了两三百年就是为了今天。 过去这几百年间他过的自然不好——存留的记忆于他而言仅仅是折磨,空有一身清高干净的脾性,只成为那群嫖客公子哥儿的玩物罢了。 他们唤他龙妓…那时候他只缩在自己的椅子上,因为汹涌的情潮浑身发抖,入耳的声音都模糊。那群人既然一时半会儿吃不上rou,就拿言语亵玩他,言语间他已经被翻来覆去狎玩数久,早就在幻想里cao烂了他身下两口软xue,他也只得禁闭着双腿,努力克制那yin水打湿自己的纱衣。 那些人的手指从他冰冰凉凉的龙尾往上爬,色情地撸动龙尾,他唇齿间压不住呻吟,被那男人听见了,于是又是一阵嘲弄。他拨弄着自己尾巴上沉重的锁,故意往后拉逼得他尖叫一声,不得已舒展开身子,方便了男人折磨玩弄。 好痛苦…好难受,仿佛他人手里小小的玩具一般,只随着他人的心意捏扁搓圆。 那人的手又摸上了他柔嫩的小奶子,见他敏感,就下力气掐,他痛的发颤,男人却越是舒爽,手包裹住他整个rufang,他身体单薄,rufang原本也是轻轻隆起,被硬生生搓的发红,rutou硬得像小石子。 如今又是…他整个人被锁在这房里,锁链把他四肢拉开,呈现毫无防备之态。银质的乳夹坠着不知名的石头挂在他的rutou上,一动就扯的他疼。这还是那个流云渡的地方官送的。 下体也没有幸免,老鸨怕他过分舒服提前丢了身子,只抹了常用的催情膏药,拿银枝夹了阴蒂和yinjing。他受不住这个,rouxue儿里的水咕噜咕噜往外流,连带着zigong也觉得酸痛,水儿一股一股往外涌,被自己的yin水浸泡了个通透。 玉做的细棒插在他的yinjing里,把流水的途径都堵的严严实实。小东西翕张着小口,微微发红,在棒子跟rou壁的缝隙里渗出水儿来。 女xue和后xue则空空荡荡,他只得努力缩着敏感的rouxue,想要从空气里获得些许抚慰,绝望地想要缓解情欲。 好难受…谁来救救我…忍不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动,所有的感官在他身上都不断的放大。他知道这药最是难熬,如同万蚁钻心,令人抓心捞肝,欲求不满。他xue里痒得紧,只恨不得把手边什么东西都往里插解解痒,但双手被锁链拉开,压根动弹不得,连可怜兮兮地缩紧自己都做不到。 持明族明明不能生育,却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发情期。于他而言,前世的经历都显得飘渺,只有这世的痛苦如此真切。 娇小红肿的阴蒂在空气里面颤抖着,阴蒂头颤巍巍的表达着主人的诉求与恐惧。 “唔…好难受…求你……”他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又因为带着口球无法开口,只能在心里呜咽着哀哭,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哀鸣。 可怜他明明不想成为谁身下的玩物,世世渴望自由,却最终沦落得这般地步,依旧要居于人下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那镇龙锁桎梏得他疼痛,却挣脱不得,一如他身上的锁链一般,将他锁在此处,年年月月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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