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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已经微醺了？

    在这片十分出名的人流量居多的古风街道，在拐角和巷子中也藏着一些现代风的咖啡馆或是静吧。咖啡馆有下午开的也有晚上开的，但显然现在这个点并不好去咖啡馆。

    按照江痕一贯的进度，今晚的一切都十分顺利，她不允许自己放过今晚这么好的加快进度的时机。

    所以两个人都似乎很是巧合地一起进了一家客人很少的小酒馆。

    江痕和叶拢霜很默契地挑了一个角落的座位，只不过两个人是靠在一起坐的，并不是面对面。

    服务生拿着两份酒单递给她们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过多停留了两人旁边。两个人昨晚可是在酒吧认识的，当然没有什么帮忙点酒这类的事情发生。江痕随意扫了眼，就决定好了，但她还是装作没点完地翻了翻，在看到叶拢霜也翻到小食页面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开口，“点一些小食吗？”

    这家的小食很常规，薯条鸡块一类的炸物加上海草花生米芥末章鱼就差不多了。“你点一些就行。”叶拢霜放下了酒单。

    “啊，那行。你点什么酒？”江痕边问边朝着关注着她们桌的服务生招手。

    “长岛冰茶。”叶拢霜恰好在服务生过来之前回答了。而江痕听到这个回答倒是小小惊讶了一下。

    服务生走了过来，叶拢霜看见江痕轻扬的脖颈，下颚的线条很好看，点单时候的神态和漫不经有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好的。嗯，先这样。”服务生拿着订单离开了，江痕转回头，叶拢霜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自己。

    莫名其妙的心虚感让江痕干咳了一声，随即主动挑起话题驱赶奇怪的感觉。

    “拢霜会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叶拢霜摇了摇头，“偏少，不常来。”神情自然坦荡，不似说谎。

    但江痕对此是怀疑态度——一套套的没见叶拢霜哪里不懂，反而十分熟悉的样子。

    “那，江痕是经常来吗？”服务生上了一大壶柠檬水放桌上，柠檬水是给喝酒上头需要缓缓的客人用的，还有就是在客人等酒的时候可以喝。

    “我吗？还行吧。”江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柠檬水，食指无意识敲击着杯壁。

    “是吗。”叶拢霜只是笑着回了两个字就没有过多言语了，同样低头喝着水，敛去了眼里的玩味。

    刚才江痕点单的动作和语气之熟练自然，以及对服务生的态度，礼貌却十分占据掌控感。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酒吧常客，自然对一切都过于熟悉了。要么…本身的见识和气度就是她所表现出的那样，加上前面一起晚餐的时候江痕所表现的一切都太得体完美了，她有理由相信，江痕是后者。

    对了，江痕晚餐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

    当初没好好读书，野鸡大学？随便找了个靠关系的划水实习？吃喝玩乐的二世祖待人处事可不会是这样的方式，也不会…在这样陌生的大庭广众之下自信又大方地对她唱着歌。

    她终于知道那股熟悉感是什么了——是有时自己也会表现的样子。

    所以…江痕，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这个点还算早，所以客人不多，她们的小食倒是先上了，很中规中矩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