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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ABO) (第2/7页)

厌恶怕是要更深了……

    出嫁前,江淮月信誓旦旦地对父皇皇兄他们说她一定能软化闻清和的心。

    新婚夜,闻清和连合卺仪式也不配合,更不愿圆房,冷冷扔下一句“臣身体抱恙”就径直去了书房。

    成婚后,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讨好,换来的永远是闻清和的冷待和无视。

    郎心似铁。

    江淮月不怪闻清和给她难堪——是她强逼着她娶她,闻清和对她有怨怼,她理解。可……她是真心爱慕她的啊,为何、为何清和不肯,也不愿给她弥补的机会?

    午夜梦回,每每想起那道身穿大红喜服却绝情离开的清瘦背影,江淮月总会惊醒,苦涩的泪无声坠落,枕边一片冰凉。

    许是知道自家女儿的所作所为太过分,又许是长公主不被驸马所喜的传闻愈演愈烈传到了宫中,定国公夫妇苦口婆心地劝告敲打了闻清和好一番,她才不情不愿的同江淮月圆了房。

    闻清和的信引是青竹,清新淡雅的竹香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沉稳、含蓄,高雅……这样的人,连坤乾间巫山云雨的情事都是一板一眼的:蓬勃的阳物在江淮月体内不带感情地挺进抽出,只有最后咬破江淮月腺体时发现她抖得厉害,齿尖的力道放缓了些。

    那一丁点儿温柔都让江淮月湿了眼眶。

    那夜之后江淮月以为她们的关系能缓和些,但事实上,闻清和待她仍旧冷淡疏离。

    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

    出身高贵又如何?备受宠爱又如何?堂堂长公主殿下,也只是一个不被心爱之人正眼相待的可怜人罢了。

    鼻腔微酸,蝶翼般浓密的睫轻动,眨眼间就氤氲出朦胧的雾气。江淮月连忙垂下眼遮去眸中的水光,广袖下的手指攥得很紧。染有蔻丹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痛意分明,她却恍若未觉。再抬眸时,坤泽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和往常无异:

    瑞兽香炉中轻烟浮动,香气横陈。

    江淮月探出指尖缓缓揩去眼角的水迹,素手轻抬重新挽了发,对镜梳妆。

    傅粉匀红、执笔描眉……每一步的动作都优雅得体。

    细白的手指从梳妆台上柔润的白瓷小罐中蘸取出一些明红色的口脂,江淮月敛眸端详了好半晌,才将指尖贴近唇瓣,顺着唇线拂过。

    那犹如花瓣般柔软的唇一点点描上红,愈发的艳丽,直至全然被胭脂醴染。

    眼角的薄红与唇间的醴红交相辉映,艳得惊心动魄。镜中人黛眉轻挑,须臾,正中额心多出一点金色的梅花佃来。

    【牵情盅,前朝秘药,以南昭国情蛊为主引,辅以多味催情致幻情药。】

    “来人,更衣。”

    【传闻前朝宸昭皇后便是凭借此物重获恭帝宠爱,恭帝崩,继位的废帝荒yin无道、颠倒人伦,将亲母宸昭接回宫中再立为后,自此,宸昭皇后独受恩宠、冠绝六宫。】

    “青容,拿着本宫的玉牌进宫找元天师,把本宫要的东西拿来。”

    【此物需用心血唤醒盅内蛊王,每月定时取血滋养,血尽、盅死、缘灭。】

    “青桃,将父皇前些日子赏的步摇取来,随本宫去将军府。”一袭繁复宫裳的长公主浓妆淡抹,身形瘦削又挺直。眼风从一众侍女毕恭毕敬举着的斗篷披帛上面轻扫而过,江淮月随手指了件绛色火狐皮斗篷。

    毛茸茸的狐皮翻领下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颈,同那火焰般的红形成极其强烈的冲击。看清青容二人面上来不及遮掩的震惊之色,江淮月螓首轻抬,那双素来温柔似水的秋眸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眸色深深,有癫狂一闪而过:“同本宫一起,请驸马——回府。”

    因果报应?

    呵。

    那她江淮月便掀了这因、颠了这果!

    清和……是她的!

    *

    京中近来又多了件稀奇事,先是将军府独女遇人不淑,长公主驸马不顾乾坤之别日日拜访看望;再是长公主金顶銮驾,亲自登门“接”驸马回府。

    长公主与驸马貌合神离、别鹤孤鸾是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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