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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第6/10页)
br>已是贴近的身体又更趋近了些,裴理巽紧攥成拳的手,指甲狠狠的抠进了掌心。「你在发烧。」因为被如此需要而紧紧相依相偎著,然而就算想稍拉开视线,这样有限的距离内也只能勉强将头部往後靠上一些些而已,对方丝微的鼻息仍旧无可避免的搔过颊上脆弱的肌肤。怀里的人眼神并不清醒,看向自己的目光全是病恹恹的没有焦点,而这正是目前唯一可以让自己稍微冷却下来的理由。「不对……」青年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怒意,他说:「是因为所有人都走了,都走了……他们一个个都离开我,他们全都自己走了!」意味不明的话,其内里所埋有的意思是什麽,裴理巽虽然一一全都明了,却只想在这一刻将之当作是高烧下的胡言乱语;直接熨贴在全身上下的热度已令人再也无法忍受了,想推开青年时,对方却已先一步靠过来了。「混蛋,你也想走吗?!」青年浑沌之中认真愤怒的表情,还带著令人心痛的悲伤,裴理巽一时无法反应,下一秒已被狠狠咬住了嘴唇。无关亲吻的贴触,泄恨似的攻击力道,豔红色很快就从两张嘴里渗出丝丝咸味。腥甜的味道逆旋似的刮搔著心瓣,再难抑止的忍耐,从对方不算温柔甚是粗"/>暴的啃咬动作中开始蔓延後崩塌。眼前爱人的唇舌与guntang的体温,没有半分诱惑意味,却又如此夺魂致命,自制力最终告竭的,如果还有什麽可以阻止他,或许就是那同时淡淡飘来,溢满a"/>腔的、浓重无法解脱的悲伤感。愤怒中的陶应央其实是想哭的,裴理巽放弃似的回吻住他,每一寸最细微的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下躯体的阵阵微颤。那是被埋在a"/>腔底下,深深无语的哽咽。流著汗水的拥抱带著沐浴r"/>的芳香,因为那无所不在的吻带来了灼热般的不适,陶应央放在男人肩上的双手微微推拒。赤裸的青年的肌肤在昏暗中仍是那样不减莹透的光芒,裴理巽紧紧抱著,用掌心与指尖感受每一次的抚/>与滑动,全是颤动中最无比的坚定。陶应央喉间溢出细细的短促呻吟,裴理巽的吻从已然微肿的唇瓣间移开,轻轻落在脸颊上,可以感受到那因为眼泪而发炎的肌肤,有种不平坦的触感。「应央……」昏暗之中望进青年因为热度而迷乱湛亮的双眸里,那瞳眸虽然看著自己,却不会有自己想望的倒影;然而那丝丝紧扣在背弯上、不曾对他放开过的手臂,仍是在这一刻给予了男人安慰,并且证明了自己能为他所依赖。这样就够了麽,这样就够满足了麽?而那无法言喻、仍是无法遏止般侵袭过来的nongnong悲哀,又是什麽?激痛的瞬间,全身都能感觉到这个青年在自己怀里剧烈的颤抖著,耳边全是他因为自己而感到痛楚的细吟与呼唤。「阿巽……」这样就够了吧,只是这样就能让所有疼痛与不安在这瞬间感到被救赎。裴理巽低下头,温柔吻去了青年眼角的泪,用拥抱让热度在黑夜的伴随下摆动。而接下来那长长而浓烈的激情,则始终伴随在黑夜之中,那淡如盐水般、却挥之不去的苦涩味里。第二十章回到家已是夕阳西下,门缝里隐约透出来一点灯光,刚走进玄关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算是熟悉但却不是期然中的事。青年已经醒了?裴理巽著实愣了一下。按理说酒醉後入睡的陶应央不会醒得如此早,更何况当时的情况还是加上大哭过後的疲惫。甩掉鞋子,裴理巽大步跨进室内,果然青年的背影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於男人已回到家这件事一点反应也没有,丝毫不掩饰他怀里抱著的那瓶酒。走近他,裴理巽手不著痕迹抽走那瓶酒,意外的青年却牢牢抓得死紧。吸了吸鼻子,半抬起眼的酒鬼抓著怀里的酒,醉醺醺的模样看了男人一眼,视线定在对方大腿上那片晕开却早已乾涸的咖啡渍上。「回来啦……」口齿不清的。「怎麽醒了?」他轻声问,又好像是习惯了,手不动声色的夺过酒瓶,转身熟练的倒在流理台里,又从抽屉里掏了包药剂冲温开水後递给地上的青年。没有伸手接过,陶应央只是望著男人手里的杯子一会,复又抬眼看他,「……不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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