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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虎醉今宵 (第5/7页)
理虧秘密,惶惶不安扮鶼鰈情深。 夜總會陷首度高潮,酒好況逢花新,臍下膨脹鹹濕,灌酩酊yin態通宵達旦。 烏鴉去盥洗室放低二兩,邊旁一間廁格拴死門閥,人人鬼鬼嚼舌嵌腰,猴急交換體液,直播英雄氣短。 他照鏡邪笑,細佬忽地昂挺,期待來場盡興的陽春本壘打。 回房懶洋洋靠入枕墊,Ray叉了片西瓜懟上他鼻孔,滿眼燜著怫然。 「最近內分泌失調?我免費醒盒睪固酮過你調下佢。」 公子爺餵食,烏鴉剌口便啃,非時令生果好看不好吃,只當清熱袪燥:「挑,睪乜撚嘢固酮?我善德街第一條嘢,至威至猛,勁過尚格雲頓。」 Ray的雙眸幾乎噴發暴雨梨花針:「陳天雄,你嗰副Killing Machine嘅臭脾氣幾時改改?成日咁衝動,想害死我啊!」 但凡戴子良豁開莽性硬碰硬,生意成敗事小,撕破臉皮毀老竇積存情誼,龍鴻笙要罰他下跪紮棍。 「一早搬龍伯出嚟就掂過碌蔗。」,烏鴉吐掉瓜籽,絲毫不掩飾鄙夷:「無實權,咬老軟,仲防賊咁防我哋...」 「搞風投講後台背書嘅,希慎個名夠响,夠晒罩。」 「一於黐我阿大個名,隨便搵幾位老闆組局,至少人哋話到事。」 「嗰d老闆嘅案底戙到兩層樓高,你想同佢哋去飲CCB咖啡?」 何止,黑與黑結盟渡涉披荊斬棘的蜜月期,將膨脹畸形貪婪,養成饕餮虎鯊,覬覦同夥盤中肥腩。 魚蝦蟹鼠目不及遠,胃量可吞天,利字鍘刀下無一幸免。 以清白商人身份進駐免稅港,他要穩居幕後濾洗社資。霸住卡利西科古柯堿下遊動線一席,Ray缺的不是錢。 「得啦大少爺,你話點就點,下次唔好怪做阿哥嘅唔幫你擋槍。」,烏鴉舉杯豪飲,顯然對這話題興趣寥寥。 「驚佢有牙咬我吖?你生生性性唔出聲就當幫忙喇。」 兩損友揚挑眉尾,交匯眼波默契詼笑。 皮鞋輕踢Ray的小腿肚:「喂,講好咗陪我,試下香港陀地一皇雙后,個個姣贏荷蘭嘅櫥窗妹。」 浪子本色故態復萌,Ray不甚詫異。 花無百日,情斷三月,大抵是Raven獨一份清素乏善可陳,吉列島追愛癡漢膩味食齋。 所以今晚放肆走腎,祭奠短命蜜戀的頭七。 「讓畀你啦,嗌多件玩一花五葉,我請。」 烏鴉樂得胸顫:「五馬分屍就真...點啊?老薑而家上咗位做大嘅,得番個辣字又唔夠勇?男人唔玩好易冇?。」 「公司有人resign,留番d蘇州屎畀我,夠勇都唔得閑啊大佬~」 「少人又唔使死,龍伯唔喺香港,你扮咩勤力乖乖豬啫?」 「老細唔使返工啊?」,Ray熟練切除另一支魚雷雪茄帽,瞥眼佯嘆道:「一個秘書有咗要安胎,要走嗰個你估下係邊個?」 烏鴉臉色頓時僵沉。 陰郁填膺,黝黝黯黯,焦灼裝淡然,錯把Marlboro倒銜,捂灰濛濛幾許失意,灌溉Ray瘋長的八卦種。 反向抽煙,叼穿地球。 憋足十天半月,看來高冷女菩薩龍羽堅決飛離他的列龕。 握干戈動粗,逞惡毒嘴癮,他承認確實飆泄殘忍的痛快,更變態地享受她泉涌淚盈。 那對專屬金珠,算不算定情信物?硬生生摘扯再狠狠擲還,滾落水窪,發抖倒影擴散漣漪,他仍頑劣到底,心沒軟化半分。一宿翻篇,次日追悔快過火箭,一周接一周,懊惱愧歉,直到率性敗壞,怒統統蓄積成欲。 屋企衾枕好像裹存芳馨,卻丟失初夜溫熱,不敢撥號致電求和,怕拔地萬丈尊嚴碎在不接不應的忙音裏。 毋寧罷職都要割舍一切關聯,真骨氣,真小器。 「你同意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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