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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微弱的声音响起。

凌霄歇了叫几位师兄的心思，跪坐在师傅面前，听从他的吩咐。

“那两个人没回来！”虽是疑问，却是肯定语气，如果不是预测好了，他也不会在今天晚上，那个人身上有神的味道，必须谨慎。

“没有师傅。”凌霄有些奇怪的答道。自从师傅寿辰过后，米乐和曲凡几乎天天出去，从来没有瞒过他们，毕竟是客人，他们也不问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师傅会这样问。

老人感受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消散，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摸一摸面前的凌霄。

“师傅——”凌霄将身体往前探了一下，差点叫了起来，师傅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雪白一片。

老人终于将手放在凌霄的脸上，嘴角带上一丝笑容，用手抚摸他的面容脑海中的记忆翻滚，似乎回到了学艺生涯。

好一会放下手，老人睁着那双已经看不见的双眸，直视着凌霄“那两个人可能要离开了，你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圣城。”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牌，“这个你拿好，到了圣城，去剑宗驻地，去见闵苍圣剑，告诉他那个米乐就是那个人。之后你就留在剑宗吧。”

凌霄感觉有点奇怪，不过他不敢多说问什么，只觉的这其中有个大秘密。

“你们师兄弟中，我对你期望最高，不单单是你的资质好，还因为你是我抱回来的。”停顿了一下，那双白雾样的双眼，看着虚空，凌霄甚至感觉师傅那双盲眼透过他看着别人。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的身世，虽然你七岁来到我身边学艺，但实际上你出生我就把你到这里，后来把你交给凌家抚养，七岁回到我身边。”

凌霄震惊的看着师傅，“我爹娘——师傅，这不是真的!”凌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有问题。不过此时回想起来到山上师傅对他的总总不同，隐约觉的这就是事实。

感受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老人叹了口气，“哎，这是我的错。等你到了圣城就知道了。在你出生的前一年，为师得到了这个，启示盘，同时还得到了一个神通，神谕炔，这完全是神的神通，修行者是无法掌握的，如果强行使用，将会受到神的惩罚，看到神谕炔，为师虽然动心却不敢尝试。只是没想到那年发生了那件事情。”脸上带着一丝痛苦，不想回忆过去。

“那年我第一次使用神谕炔，代价是永世不能修行。”

凌霄凌然，这惩罚也太过了吧。

“不过这一切都值得，呵呵——”老人有些得意的笑出声，脸却因为老化诡异的颤动，看得凌霄有些冷飕飕的。

“记住了，一定将话带给闵仓圣剑，他会告诉你你的身世。记住——跟着他们，你会成为——”老人最后的话语在口中缠绕没有说声音。

老人似乎回到刚入山门的时候，那时一切都没有发生，那时他还不知道未来，他还是那个简单的剑门子弟。

“藏山老人去世了。”走进山门，曲凡习惯性的探测一下，发现老人已经去世了，十几个徒弟都披麻戴孝，给老人处理后事。

米乐意外的看了一眼曲凡“怎么会？”

“不清楚或许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吧。”曲凡抬眼看到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