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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似乎变成好朋友,她有困惑都会打电话给我。而我常
用大学朋友的名意打发王仁翔的追问。
我也渐渐承认,仁翔和他女友,就如同他告诉我的一样。
原来,他告诉我他自己爱情的任何大小事,没有对我说谎
过。
●
那是已经立秋睡醒午觉的午后,莒光园地之前。
跟仁翔拿著奋斗,带著惺忪眼神默默的走下楼。
才刚到一楼,就听到一堆学弟喊著,「移房时间出来了。
」
有位学弟走向我,站在我们面前,告诉我。
「学长,我们要下基地了。」
你怎麼知道?我问。
「因為上面的已经把纪录公佈在佈告栏了。」
我跟仁翔便走向挤满人的佈告栏前,挤了进去。
连队下基地的时间公佈了。
生為实战部队,一年一度的下基地,已经习以為常。
我走向前看,然而张贴在公佈栏上有下基地的时刻表及作
业流程外,旁边还贴著一张标题写有「当月退伍人员」名
单。]
一看,上面抖大的写著「侦查排一兵王仁翔」。
此时心头暗涌著,涌现一股寒冷,吹进心裡颤抖著。
摆头看了他一眼。
蛤~我们剩不到几週就要告别了。
他眼框却红了。
<十一>
秋末的营区,显得份外冷清。
阿兵哥们的情绪,曝露在外冷冻著,等著结冰;大家总露
出贪睡的惺忪眼矇。
落了一地的枯叶,早已破碎,分裂。
秋天别来,一眨眼,却来得太快。
来不急抵礪,就让冬寒走踏过来。
我依旧躲在指挥官的伞下,窝在暖和的传令室裡。
连上大伙们,正在外头受凉著搬东西。
有些人还被派遣至车站后上绑铁皮。
这一切的忙碌,都是為了下基地所作的準备。
「一款人一款命,别人在歹命,你在传令室好命!」
窗沿忽纵传出这样的一句话。
且是那麼的熟悉。
哪像有些人就要退伍了。
我继续著。脱离这裡,能多爽!我回头附和著。
仁翔推开那扇铝门,就走了进来,而且还坐在我身旁,紧
盯我看著。
「你老是爱看书,你真的很爱看书后!」
「会变书呆子!」,他这麼一说,并未让我闔上册子。继续
看著文字,并咀嚼书本!
「其实有一些东西,会比书来的好看。」
那会是什麼?我问。
「我!」
我盖上书页,转向了他,盼!
两人双眼紧抓牢彼此著画面,瞳仁里出现我眼中有他,他
眼底有我。
仁翔微笑著,非常灿烂。
映入眼地这此刻的画面,显得优美。
不!那已经不是只有优美可以来形容的字眼。
●
每位将离开此地的学长们,在即离退这又爱又恨的迷彩世
界。
总是透露极為开朗的笑容。
即离开的他们,常会说出,「我会想念你们。」
随之又会补上,「谢谢你们这一年的照顾。」
恨不得赶快离开,却又充满革命情感回忆的拉扯;即矛盾
,亦疑豫,多衝击的感受。
「下礼拜我就要退伍了,这礼拜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让我為你打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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