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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滚床单 (第3/6页)
,困兽一般喘息着,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浑身发烫,皮肤发干,喉头发紧,渴水又渴望解脱。
眼前的空气都像是扭曲了起来,弥漫着白色的热气。
意识被体内的渴求和灼热撕扯着,他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身,却只觉得四肢发软,身上那种冰冷蚀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热,那种火辣的灼烧感,还有乏力感,替代了所有的感觉。
浑身软绵绵的,肌肤还有一种酥麻感,仿佛空气的流动都不能忍受。
他控制不住的摩擦着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胀感,却如同隔靴挠痒一样,毫无作用。
再顾不得羞耻,他颤抖着手摸向了腿间,却因为手上无力,无法给予性器最强烈的刺激,连高潮都无法抵达。
从后xue里不断有湿黏透明的液体涌出,像是药,又像是肠液。
谢横看着他yuhuo难耐,还帮着添了一把火,蹲下身来,探手在他后xue里仔细的将液体都涂抹开,均匀地擦过每一寸肠壁。
刹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熊熊的烈焰将他吞没,谢横笑着抽出了手指,连这点抚慰都不给他,还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了他铃口上。
“嗯啊……”
他就跪倒在谢横的脚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后xue饥渴难忍,里面每一寸嫩rou都瘙痒不已,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虫子在咬,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好缓解这股瘙痒感。
最令他难捱的还是嫩壁磨损的地方,更是刺痒难耐,最深处好像有水涌出来。
他只觉得置身熔浆之中,周遭都是热浪,而他的肌肤和血rou都被逐渐融化掉。
灼烧的疼痛从里到外,遍布周身,任凭他怎么在地上扭动挣扎,前方涨挺的性器也无法释放,只有零星的几滴液体挂在铃口处,倒是后xue水灾泛滥了,得趣的一开一合,直挤出晶莹的肠液。
媚rou翻涌下,含不住任何可以填充的东西,越发的空虚,混乱之中,他也不知道该将那只完好的手伸向前头还是后方,索性被谢横抓了那只手,扯了床幔的束带,将他捆在了床边。
“住手哈……”
他手无力的扯动了两下,双膝跪在地上,腿根抖得不像话,竟是连臀部都晃动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股热麻的瘙痒感。
如果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还好,正是体会过那甘美的滋味,才意犹未尽。
xuerou食髓知味的蠕动骤缩着,连涌进来的空气都想含住,却是只能落寞的互相摩擦着,越摩擦越干渴,肿痛之中只有空虚在加深。
“呜呃……”
他眼睫颤抖着,有汗从额头滑下,淌过睫毛,鼻尖都亮晶晶的,咬烂的唇瓣又加深了齿印。
被绑住的手鬼使神差的还想探向下方,却被带子束缚住,怎么都够不着。
谢横见他那神情迷乱的样子,还用脚挑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满面潮红,紧咬着唇,双眸湿润的样子,笑了笑。
“哥哥不会是第一次吃春药吧,身子都抖成这样了。”
他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没懂对方的意思,又像是无措,可谢横却是冷漠地移开了脚,回身坐在了床边,也不搭理他,反而专注的擦拭起自己的横刀来。
那把刀参加名剑大会后,谢横还没有擦拭过,这会倒是有闲情逸致来养护了。
只不过在堪堪擦干净刃身后,谢横就横过刀刃,眯起眼来,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把刀如果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就让我来使用你吧,哥哥。”
话音落下时,谢横偏过头来看向卧倒在地上的他,他哪还有什么理智,头发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他也紧闭着双眸,无助的贴着床边蹭动。
后xue里全是yin水,臀rou和两腿间湿得不行,苍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
在这种时候,他都还隐忍着没有开口求谢横,只是发出单调急促的音节。
他难受到都拿头去撞床角了,却是没有力气,造不成什么伤害。
那药熬着他的身心,消磨他的意志。
浑噩之中,只觉得热,痒,空虚。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一片干涸,他觉得自己就是锅里的热油,烫到不行,还只能一点点被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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