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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花羊/雪羊/策羊】春梦与现实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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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见道士起身离去,岑决着急地跑上前握着他的手。
或许是握得太过用力,手上的伤口阵阵发痛,他微微皱眉,却还是紧握着道士的手,神色痛苦道:“师父又怎知我心中的苦?若不是那个人,我又怎会……”
“我知道的。”沈见素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像云一样平淡,“……因为我跟你,其实是一样的人。”
因着道士送来的药,岑决手上的伤口好了许多。
休息这几天,他一直在看道士给他的书。对方劝他修身炼心这回事,他一直放在心上,如果这样能让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那自然更好。
“哎呀,小决你这药可真好,冰冰凉凉的好舒服,真谢谢你。”
因着客栈老板煮东西,不慎被热水灼伤了手。岑决见道士的药好用,便自作主张给了老板使用。
听着老板的话,小孩的耳朵不经意间有些微红。他装作无所谓地回复道:“这有什么,这是我师父的药,你该去谢他。”
“都要谢。等我好些了,我再亲自去谢谢他。”
见老板离开,岑决把道士的书合上,伸出手来仔细地看了看。
手上的伤痕虽然淡了很多,但还是不免有些作痛。
他的药又都给了老板,这该怎么办?
想到道士宠溺又心疼的眼神,岑决抿紧了唇,决定去找道士问问看有没有剩余的药。
一路上,他不由得想起那日师父对他说的话。
“仇恨只会延伸出更多的仇恨……更何况,我们一家算是罪有应得,再多的恨意,就如同那包裹着苦涩莲心的莲子,硬是吞入腹中罢了。”
沈见素那般清微淡远的话,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想继续追问下去,对方却像是顾及着什么似的,再也不肯向他吐露只言片语,飘然离去。
如道士所言,他自己既是罪有应得,又谈何报仇?
这世间怎会存在这样的矛盾。
可他不同,他并不存在这样的矛盾。为父母报仇,乃这天地间最为正义之举。
“呜……不要……”
岑决走到道士门前,听着道士略带哭腔的呻吟声,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
什么情况。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贴在门缝,道士虚弱却隐隐掺杂着渴求的哭声,听得更加明显。
“林染,我不行了……真的……嗯啊别闹了……”
突然冒出来的好奇心怎么都压制不住。尽管他知道不该如此,岑决吞了口口水,悄悄推了推门,往门缝里看去——
他的师父像是喝醉了似的,头上银丝披散而下,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轻喘着气,眯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痴痴地注视着紫衣男人。
他被那个男人抱在桌上,身上的道袍被脱得所剩无几,虚虚挂在身上,裸露着的白皙肌肤通红一片,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再往下看,道士被紫衣男人按得左右大张的双腿间,除了兴奋得吐出yin液的玉茎,还多了个与寻常男子不一样的地方。
岑决倒吸一口冷气,眼睛却像是移不开那般,往道士腿间看去。
那处怪异的地方,像是层层糊着水光的花瓣。肿胀着的赤色花蕊下,几支粗细不一的毛笔被插入细小的xue口,沾满了溢出的蜜液。
岑决急忙闭上眼睛,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即便他年纪小,但他也大概知道,这不该是男子该有的东西。
难不成,他的师父其实是女人?
可是那挺立着的玉茎,分明亦是男子才有的东西。
“见素这个月不是跟那孩子待在一起,便是在外面跟小李校尉奔波劳碌,可真让夫君我挂念得紧。”
夫君?
岑决的心像是瞬间被揪住了似的,难以呼吸。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挪步到门边,继续偷看。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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