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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答：“不怎么样。”

楚凝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慢吞吞地开着车，“如果我不主动找你说清楚，你一辈子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被看扁了……沈笑气闷，偏偏，楚凝说得的确有道理，他就是这么个性子，永远不知道主动。

“好吧，你想说什么。”

楚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找个吃饭的地方，边吃边谈。”

完全命令的语气……沈笑顿时更加气闷。

楚凝完全不看他——好吧，人家在开车呢——“你要去哪儿吃？”

“肯德基。”沈笑气呼呼开口。

楚凝立马否决，并且言之凿凿，“换一个，肯德基对身体不好，而且那个环境并不适合谈话。”

沈笑不屑地嗤了一声，“那你想说去哪儿？”

楚凝立马答：“我在珍味楼定了个包厢，我们去那儿。”

沈笑闻言吃惊地看向楚凝——你都订了包厢了刚刚还问我做什么！还有，老子不吃中餐，老子要吃西餐！

对沈笑明摆着谴责的眼神，楚凝淡然受之，然后淡淡开口：“珍味楼新出了道醉烧鸭，你向来喜欢烧鸭，可以尝尝，而且那里的甜点很丰富。”

沈笑：“……那好吧。”

——看在你都是在为我考虑的份上，就、就暂且原谅你吧！

珍味楼，某间包厢。

珍味楼在S市的口碑很好，环境优美，菜式精良，经常是一座难求，更别说是要包厢了，由此可见，楚凝为了讨沈笑的欢心，也是下足了功夫的，不过，也从另一方面看出，楚凝明显是蓄谋已久、居心不良啊！

珍味楼分上下两层，是一栋仿古式的建筑，下面一层是座位，上面一层是包厢。

沈笑对珍味楼的甜点也是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机会尝尝，这一次楚凝这一番安排，倒是很合他的心意——这人嘛，只要开心了，还是很好说话的。

楚凝的聪明之处就在于投其所好，而且，在沈笑埋头吃东西的时候，他没有说话，也就是说，他没有扫了沈笑的雅兴。

而是等沈笑吃饱喝足，拍着圆鼓鼓的肚子打嗝的时候，他才慢腾腾地开口。

“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楚凝问得认真，沈笑瞬间也认真起来，坐直了，挺直了——这个问题他已经很认真地想过了——所以他可以很认真地回答：“很好，可是我暂时承受不了你身份的突然转变。”

楚凝抬眸，直直望进沈笑眼底，“你是说‘暂时’，对吗？”

沈笑抿抿唇，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摸着鼻子羞恼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暂时’的期限是多少，它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

“可是，为什么，”楚凝不解地问道，“我们本来就很亲近，现在只是更加亲近而已，不是吗？”

沈笑摇头，“不一样的，”他慢慢说着，话语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迷茫，“我以前只是把你当后辈、当徒弟、当孩子，但你现在却要我把你当情人、当恋人、当爱人——我做不到。”

“就不能不管以前，只管现在吗？”楚凝沉痛地开口，声线有些颤抖。

沈笑恍惚地看着他，目光触及楚凝眉间的隆起时，眼中才慢慢有了焦距，他犹豫着开口，语气中的不确定因素依旧很多，“或者——要不，我们试试吧？”

——我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