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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容你们放肆。”亓天泽拍着龙椅悲愤交加。早知贺兰贤等人有叛乱之心,当初大意,以为他会顾忌天下悠悠之口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还是小看他了。“先帝谕旨?”贺兰县坐在台下,一脸讪笑地看着他,“先帝命大皇子继位,而你不过是咏琴皇太后与亓亲王luanlun苟且生下的野种罢了。”贺兰贤一字一句直戳亓天泽口,他脸色一阵惨白,“贺兰贤你大好的胆子,皇族子嗣岂容你胡诌,朕是先帝钦点的继承人,你一外人怎敢干涉皇家之事?”“是吗?原来你还一直被蒙在骨里,也难怪如此逆道乱常之事,她怎会告知与你,如此一来你怎能心安理得坐上皇位。”贺兰贤翘着二郎腿,全然不将亓天泽放进眼里,从他知晓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他便开始部署这一切,他等几天等太久了。“休得胡言,来人将贺兰贤拿下。”亓天泽咆哮着,他堂堂一国之君怎麽受此屈辱。怒吼之声在殿内久久回荡才慢慢散去,殿内的士兵一动不动的站着,这里没有一人听从他的命令,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很快就会沦为阶下囚。殿外尸体堆砌的道路,断掉的残肢,刺鼻的血腥味,无一不提醒着他大势已去……在一个时辰之前他们还是鲜活的生命,如今有些已经身首异处,或倒地抽搐。“带咏琴皇太后上殿。”贺兰贤冷冷下命,看着亓天泽的眼神有着浓烈的恨意。他对他有恨?为什麽会有恨?亓天泽想不明白。被抬上殿的咏琴皇太后虽然髪丝蓬乱,妆容不在致,年过五十保养有方风韵犹存,只是没了平日高贵华丽的形象。反而像个落魄的美丽妇人。“就算你如何恨朕,也不能这样对朕的母後,她是皇太后。你如此残暴不仁,即便你坐上皇位又何以服众,如何取信与天下人?”亓天泽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可他遇到的是贺兰贤,不是平常人,他为了今日等待多年,岂会因为他简单几句话就这样放弃。“取信天下人?哈哈哈哈……”贺兰贤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何须取信天下,你非先帝子嗣,我——贺兰贤,才是名正言顺的大皇子。”“你简直痴人说梦。”亓天泽激忿填膺,看着他的眼神亦是冷之极。他下台想去搀扶咏琴皇太后,却被贺兰贤的士兵阻挡。“放开朕的母後!”“她我自然会放,在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之後。”贺兰贤面对咏琴皇太后态度更是冷清,他一手托起咏琴皇太后下颚,带着讽刺的意味赞叹道:“好一张花颜月貌,难怪亓亲王当年受你诱惑,做出苟且之事。”“你想做什麽?”咏琴皇太后声音有些发颤,本不敢与贺兰贤对视。“告诉你的野种,你当年是如何与亓亲王luanlun生下他的?又是如何与亓亲王联手逼死我母妃。先帝无能将我匿藏到将军府,我这才有命活到今日。不然,你以为为什麽霓皇与明皇为何处处压迫你?”“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你胡说,哀家与亓亲王清清白白,你休得胡言。”咏琴神色慌张之口否认。“没有?你的婢女跟随你身边多时,她可是你与亓亲王苟且的见证人。需要朕将她传上来,当着众人的面揭开你水杨花的本吗?”“你想做什麽?”咏琴恐惧地望着他。“亓亲王已故……”说着他看来看瞪着大眼的咏琴皇太后,皇太后心头一颤,顿时腾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转身对侍卫们说道:“在你们面前可是尊贵不可一世的皇太后,他们想不想看看这个半老徐娘赤身裸体求乞承欢的模样?”侍卫们听闻齐声高呼一致赞同,贺兰贤对身後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默默退下,不一会出现时,竟带上三名污秽的乞丐。乞丐动作一致,都是双手捂住下体,黝黑的面孔只能看得到三双混浊的眼睛。随着他们的进入,一股恶臭在殿内弥漫开来。“你……你……贺兰贤……哀家是一国皇太后,你想对哀家做什麽。”以皇太后对贺兰贤的了解,她开始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惊慌失措的想要逃开,无奈却被侍卫紧紧抓住。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她身体越发无力,原本的喊叫显得更加软糯诱惑。亓天泽子啊一旁看得心急,“母後,你怎麽了?”看着两颊绯红双眸渐渐迷离的皇太后,亓天泽心里愤恨交加。“贺兰贤,朕要杀了你,诛你九族。”“哼!先想想如何保住你自己的命吧。”他冷哼一声,让侍卫送开咏琴皇太后,看着三个乞丐将她围住,其中高个的猴急的抓住她的脚踝,匍匐在地伸出肮脏的舌头舔着她的脚趾,咏琴皇太后大惊失色,倒趴在地面上向殿外爬去。“贺兰贤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亓天泽怒吼的声音更似悲鸣,一个没落的皇帝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母遭受这样屈辱叫他如何不恨,他愤力想甩开侍卫的阻挠,可他太高估自己的力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咏琴皇太后衣衫半解,与乞丐们纠缠在一起。“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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