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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5文丑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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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怎么回事,让你端个茶碗都废物,不行你出去吧,你站这呼吸影响我医术了。”
紧接着,文丑看到了广陵王站在他身边,冲他盈盈一笑。
文丑抬起手臂,点了点自己的耳朵,意味不明地笑。
他的意思是,刚刚屋里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望着院里,经过那场暴雨,树枝都被雨打秃了。广陵王直接选择装聋作哑,文丑也不恼,只是久久注视着她,觉得有趣。
藏起爪子的广陵王,端地跟能任人欺负的兔子一样。什么人前便是什么扮相,该说她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还是会扮猪吃老虎。
“殿下让颜良去荆州,是做了什么?”
“门口那个没事干的!进来帮个忙!真当自己是什么王爷公子,啥活也不干。”
屋里传出粗犷的喊声,广陵王面带无奈地又回了屋里,并没有回答文丑的问题。华佗这般赶她又叫她,她却只是无奈笑着,纵容自己手下。
片刻,华佗将药瓶一一挂回自己腰间的麻绳上,碰撞之下玉瓷发出响声,悦耳清脆。
“好了,没事我就先走了。”华佗拍了拍蹲在地上的广陵王,后脑勺突然被大掌一拍,趔趄一下,差点跪地上。
“难得你这狗王爷这么乖,跟小狗一样。他伤没事,多躺两天就行。”华佗说着,起身离开了。
广陵王蹲在地上,摸着后脑勺,说要送送他。结果送到门口就回来了,华佗冷笑,骂她是四体不勤忘恩负义的狗王爷。
颜良正震惊广陵王就这么被骂了,接着听到广陵王接连赞同,对对你骂的对,华佗真是一表人才出口成章才思敏捷。
几句话把人哄走,门口的文丑也不见了踪影,广陵王合上门,确定门外无人,回到了颜良床边问道:“如何?”
颜良躺在床上,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赤裸着精壮的胸膛,目光沉沉地点头:“殿下所托,都已做到。荆州刘表上了钩。”
棋局已开,黑子先行。
15.
林中惊起鸟群,我夺过身侧士兵的弓箭,快速绷紧肌rou拉满弓,箭矢破空而去,一声凄厉鸟鸣响起。
白羽与红血相映,阿蝉目露诧异:“楼主?”
将手里的弓箭丢回士兵,阿蝉随我走近地上抽搐的白鸟。
这时阿蝉瞧见了鸟腿上绑缚的丝带,附有一个竹筒。
蹲下身将密信拆下,阿蝉打开竹筒确认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没有异样后才交给我。
我看着地上被箭矢横穿身子,还抽搐挣扎的白鸟,拾起一抹沾了血色的羽毛,在日光下,轻盈的羽毛下端被血污弄得粘稠肮脏。
“不用看了,信上无非是时间地点。”
“你可以打开瞧瞧。”
阿蝉打开密信,点了点头:“只有时间和地点,署的是墨家的款。”
“楼主怎么知道?”
手指松开,羽毛轻轻摇曳着落下,归于尘土。我负手而立,看着地上的白鸟终于死绝,僵直了身体。
“请君入瓮罢了,破绽这么多,看来是一点也没把我这个广陵王放在眼里。”
洛阳的山贼被清剿,此时却有墨家的密信,墨家怎么会用活鸟作信使。
阿蝉思量了下:“楼主的意思是,袁氏?”
我摇摇头,若是袁氏,恐怕我得入局后才能知晓是局。
“不是袁氏所为,袁氏只是放出了一点风声,墨家巨子已死的事只有他和绣衣楼知道,有人想借我的手,让墨家遭殃。”
我嗤笑出声,可惜方法拙劣,墨家巨子现今就在我绣衣楼中,只是除了我天下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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