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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 以父之名 (第2/2页)
狠狠破裂的声音。灭顶的震悚和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几分钟之后,父亲手里拿着装水的塑料材质圆柱形的水瓶回来了。他用瓶子碰了一下苏琴纤瘦的大腿g部,苏琴立刻被一百摄氏度的温度烫得痉挛。“求我。”苏琴听到父亲冷酷的声音。“求我。说你臣服于我。”苏琴很害怕。他闭着眼睛,梗着脖子咬牙:“我就不!我死都不求饶!”因为向魔鬼屈服的灵魂,比魔鬼还要肮脏上一万倍。男人的面容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求我!”苏琴半睁开眼睛,已经被热汗和凉泪迷得一片茫然。“……你这个让我想吐的……连只狗都比不上的……”水瓶用力抵在他完全暴露出来的脆弱地带,苏琴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扭曲肢体,连着骨头都快疼得碎裂,烫伤的侮辱依旧痛不欲生。“你开口,叫我一声爸爸,我也可以饶了你。”父亲说着,将水瓶拿来放在轮椅的轮边。床头放着一只苏琴上绘画课时削得仔细的hb铅笔,父亲拿起来,在手中转了转。然后在苏琴绝望而无力挽回的注视下,探向刚才被烫伤的部位。他亲眼看到漆黑的削尖的一端缓缓没入完全萎靡下来的尿道孔,然后越来越深入。笔尖在里面翻搅旋转,竟然是比撕裂肛口痛楚一千倍的蚀骨剧痛。撑到极限的碎裂感从肢体深处扩散,击溃了所有的勇气和倔强。看着苏琴心疼痛忍耐的姣美面容,施虐的男人抽手拔出铅笔丢在地上,在床脚划出一个血的圆圈。然后双手动作敏捷的拆下床头台灯里的灯管,朝已经浑身汗湿的苏琴笑了笑:“我一直想把你的身体培养成只能接受男人的样子。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比起你哥哥,你的出生更错误。”一个只能作为屈辱被迫的承接者的男x躯体。比从七岁开始几乎日夜不停的受到jianian污与凌辱更加让人恐惧。冰凉的柱体没有经过一丝试探就强行的挤进伤痕累累的肠道,在抵挡排斥的幼嫩洞x里恶意穿梭抽离又凶残c入。灯管比男人的x器细了很多,却因为不含有人的温度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寻找什幺地方,那g灯管一直在里面旋转摩蹭。而不知是碰到了哪里,苏琴瘦小的身体一颤,疼痛难忍的器官竟由萎靡枯败迅速恢复之前昂扬的状态,一直没有停过的燥热愈发难以忍受。父亲知道要害所在,往复戳弄刚才相同的一点,既痛苦又欢愉的潮水劈头盖脸淹没了他,领带深深的嵌入他手腕的伤口里。苏琴模糊的看到父亲盖在腿上的毯子在档部隆起的一小块——那是他已经残废的器官最后的无能的兴奋。就在苏琴濒临爆发的临界点,父亲拧开瓶盖,将热水浇在不堪一击的地方。苏琴几乎是肝胆俱裂,而灯管继续在湿黏的甬路中戳弄那饥渴的腺体。就在他再次蠢动的时刻,突然的一声脆响,好像是有什幺东西断裂在他的体内。冰凉的,有棱角的。那些断茬刺痛他的黏膜和r道,激起他肛口一阵又一阵自卫x的收缩,彻底的将碎片包裹在内。然而他的极乐已经到来——苏琴艰难的喘息,蜷缩,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响。这是他漫长一生中第一次高潮,来的痛苦而可怕。可他仅仅是被一个x无能的强jianian犯用半截灯管抽c,仅仅是半截灯管而已。有一个冰凉的杯子,碰了碰苏琴guntang的脸。“喝光。”杯子里是很少的r白色的粘y,里面还有着扭曲,而且妖娆的血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饶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在我面前敞开双腿,求我上你。”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个夜晚。然而苏琴就在那个可怕的夜里发誓:我会亲手杀了你,就在你以为,我将臣服于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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