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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就行了。”

柯凡：……牛奶？什么神展开？

卞承苟横了陆舜华一眼，“要一份‘在水一方’。”喝牛奶是他变成狗后“屈辱史”的一部分，陆舜华这小子分明是皮痒了。

所谓在水一方，不过是一碗粥罢了。因为鸡丝、瘦rou什么的都沉在米粒下，‘在水一方’看起来像一碗白粥，喝的时候才能发现其中玄机。

柯凡给他们点完单，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某花痴趁机摸了一下柯凡的手，“哇，好滑！”

柯凡：……

卞承苟的死死地攥着勺子，目光似有火在烧。陆舜华淡定地喝咖啡，默默围观。

花痴的朋友嘴角一抽，默默捂脸，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花痴还在感慨，“这餐厅服务员的颜值出了名的高，我亲自体验了一下，感觉不枉此行啊。”

花痴的朋友凉凉地吐了一句，“说不定人家是个黑客，现实里丑得惨绝人寰。”

那花痴反驳道，“我来这里吃饭，为的就是吃得赏心悦目，至于他现实里是美男还是猿人，与我何干？”

花痴的朋友：……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我无言以对。

花痴的朋友转头望向柯凡，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迅速摸了柯凡一把，点了点头，“是挺滑的。”

卞承苟攥勺子的力气更大了，脸沉得跟乌云一样黑。陆舜华果断装死，现在出声绝对会被迁怒。不过这勺子的质量过关，他要为餐厅点赞。

柯凡：……这两女人什么逻辑，他简直给跪了。明明之前的客人都很正常，为什么乱入了两个女流氓？

柯凡被女色狼吃了一点嫩豆腐后，小心肝颤啊颤，点完单就火速离开了那一桌。

这家餐厅的食物很美味，虽说客人很多是冲着美食来的，但也有不少人是冲着美男美女来的。

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土豪落座后点名要柯凡过来，那人一副暴发户的模样，眼睛色眯眯的令人生厌。柯凡心中奔过一万头草泥马，但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餐厅是公众场所，餐厅的主人不少个简单的人物，晾这肥猪也不敢在大庭广众只下做些什么。退一万步讲，这色猪若是真敢乱来，他也可以立马下线避避风头。

不过，调整了相貌后还是长得如此抱歉，肥猪的本尊相貌该是何等的惊天地泣鬼神？

柯凡又开始报菜，无视那客人灼热的眼光。让他报菜的客人大多不是因为看不懂菜单，只是想让他站在那里，然后慢慢欣赏。

那客人就这样全神贯注地望着他，但也没做多出格的事，在就是临近结账的时候，摸了一下他的手，然后yin、笑着跑开了。

柯凡：……心好累。

卞承苟眼神中的火苗越烧越旺。

“waiter！”，卞承苟朝柯凡挥手，柯凡又扬起职业微笑朝他走去。

离得更近的某美女服务生：她是被嫌弃了吗？好不容易碰到长得帅的有钱顾客，她费尽心思在这附近转悠，奈何帅哥就是看不到她。

卞承苟把人叫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让他做什么，随口道，“这桌子有点脏，你拿抹布来擦一擦。”

柯凡扫了一眼那干净得反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