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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映照在他的眼中，里面“藏”着一个人。

“Arik~！”艾克一脸无所畏惧的神情，彻底把周子烨激怒了，他伸出手猛然将艾克从窗台上拽下，再狠狠地抵在墙面，艾克比他高一些，他只能仰着头，怒视着他，“你他妈疯了？！活腻了是不是？！”

艾克勾着唇，吊儿郎当地立在墙面，继续沉默不语。

这样的态度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周子烨，在无声地反抗着。

“她勾引你的？！我都说让你离她远一点！这娘们儿不是个好东西！这个贱……”被怒火蒙蔽的他已经开始口不择言，更难听的话还没骂出口，艾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猛然用力，砰地一声，两人的距离一变，换周子烨被艾克狠狠地抵在墙面。

“注意你的措辞。”艾克冷声提醒。

“Arik~！”周子烨发疯地吼。

“我已经和她上床了。你看怎么着吧。”面对周子烨的暴怒，艾克的冷静显得如此淡漠，“你要么，把我交给莫哥，要么，就冷静点听我说话。”

周子烨的喘息在黑暗之中那么明显，像受伤的野兽，猛烈起伏的胸口，仿佛正在流淌着鲜血。

他瞪了艾克半响，总算慢慢平静了一点，“赶紧和她断绝往来。以后……”

“不可能。”拒绝得果断，不容置疑，“除非我死。”顿了顿，再补充提醒，“要么，现在就把我送到莫哥面前，要么……你就和我一起想办法。”

“什么办法？”周子烨苦涩地笑，“怎么帮你挖墙脚？Arik，你疯了。你知道那女人的心吗？你能确定……”

“我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是偷偷摸摸的。”

一句话堵得周子烨无话可说。

“我不抢。这太危险了。”如果败露，如果出了差错，他倒不怕，胡小妖怎么办，“你就想办法帮我隐瞒。以后帮我撒谎。”

“以后？”周子烨突然失声而笑，艾克的意思是……他还打算长期抗战？他笑着，声音里有些凄厉，好一会儿后，才动手拍开艾克揪住他的那只手，“没有以后，那女人……”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刚刚挣脱的周子烨又被他猛然推到了墙上，一直冷静得不可思议的艾克却在此刻爆发了，“我不准你骂她！不准你乱说她！也不许你再去调查她！你听到没有？！小妖喜欢我！她喜欢着我！我相信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他的怒吼中带着些许自欺欺人，和不自信，可是……

“女人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你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时有多么快乐，她那么用力地抱着我，亲吻我，喊着我的名字，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可是，周子烨仍然只是对着他冷笑，仿佛他是一个小丑，正在进行一场滑稽的表演。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对吗？！我，我……”他想说点什么来证明，可“我”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声地垂下头，手垂在身侧，狠狠捏紧。

黑暗之中，两人对立而站，无限沉默。

最后了，艾克无力往后退，一直退倒床爆坐在床下的地板上，“我知道，我比不上莫哥，就连你……也觉得我比不过他，是吗？”

周子烨撇过头，牙齿咬得发疼。又过了好一会儿，不忍心地回头看向颓废地坐在床下的艾克，最终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