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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仟言一笑，“没有，我也是这样出身的。”

成哥再深深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也像是替顾仟言松了一口气，“小言啊，你终于是出人头地了。”

突然变得语重心长的人妖的嗓音低沉了不少，不再是那般不男不女的尖锐，有了一点男人豪迈的感觉了，他放开顾仟言，“成哥就跟你说过，如果你肯下定决心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就一定能够摆脱这样的生活，你看，现在不是成功了吗？小言啊，你以前太颓废了，现在多好，你其实不适合我们这样的生活啊！”

话毕，成哥对顾仟言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真心替他高兴了。

顾仟言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顾仟言以前的工作很不堪，这地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但是，这里的人对他应该是不错的吧？无论是同样是MB的云晓乐还是mama桑成哥，都是真心对他的。

“不过啊，小言，自从你成功上岸之后我们这里的生意就少了很多呢，你倒是多回来看看啊，就算不招呼客人，也要来光顾一下嘛！”成哥故作矫情地擦了擦眼睛，突然眼前一亮，“对了，今天来了信任，我先让你看一看服务怎样，你多指点一下啊！”

顾仟言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拒绝，成哥就拉着他进了包房。到底是一个中年男人，力气比顾仟言大不止一点，顾仟言坐在包房里，成哥看着他笑得灿烂，那厚重的妆容背后，眼角的皱纹很深，这一行最忌讳是年纪吧，成哥应该也是苦了很多日子。

“你等着，我给你挑好的，记住要指点一下哟！”成哥乐了，有一度是最受欢迎MB的顾仟言指点，他的小儿子们一定不愁没有生意了！

顾仟言无奈一笑，成哥太过热情，他只得点头。现在他也没地方可去，感觉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迈柯斯安排的眼线盯住，别说找工作，什么事情不干也会浑身不自在，倒不如在这里消磨一下时间。

况且，这不是顾仟言以前待过的地方嘛。现在，他就是顾仟言了。他也想知道多一点顾仟言过去的事情。

成哥带着三个少年进来了，三个少年穿着薄薄的衣服，不暴露，却是一扯就碎的布料，顾仟言故作大方地一笑，三个少年就主动靠着他坐了下来。

本来还很淡定的顾仟言，被少年挨着坐下，其中有一个少年还主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脸立马就红了。

成哥在一边掩着嘴笑，“小言怂了不少呢，以前脸皮没这么薄啊！”

顾仟言有点尴尬，几个少年也掩嘴笑了。

“你们好好服侍顾老板，他是我的好朋友呢！”成哥笑着说着，对顾仟言挤了一下眼睛，就带上门出去了。

“成哥！”顾仟言慌张一喊，没喊住成哥，三少年就尽往他怀里挤了。

“顾老板，我们喝酒好不好？”一少年给顾仟言倒了杯酒。

“好。”顾仟言脸红耳赤，点头。

顾仟言没玩过男人，一次也没有。从一定程度说来，曾经作为“黑帝”老大的他，对感情和身体却是一点也不违法，他对感情专一，洁身自爱，除了爱人谁也不碰。

第一次嘛，怎么也有点拘谨，幸好这三个少年很热情，也不介意顾仟言拘谨的样子，还一直说他可爱。顾仟言愣了，对待迈柯斯那样的人他都能强硬起来，怎么现在就如此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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