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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够停下来吗？”泽莫冷笑道，“你挖出的那东西，本来就是用于平衡各个世界的支撑，你每多挖一天，这个世界就会向着毁灭走近一步。想想看你已经挖了多久？快要半年了，对吧。现在，你就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就将挖空所有的碎片，你的世界也只剩下一个多月了。不论如何，你的世界都必死无疑。”

“你——！”

瓦伦丁怒极反笑，他这辈子一直都在威胁其他人，倒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

“如果你有点骨气，那就和你的地球一起去死，本来你就是罪魁祸首，该死。你这样倒是也能让我刮目相看。”泽莫懒洋洋地说，“不过——我猜你没有这样高洁的品行，所以你还是乖乖的拿起自己的单程票吧，瓦伦丁。”

黑人怒瞪着泽莫，他的胸口起伏着，然后，男人用极短的时间平静了下来。

“你说得对，现在已经到这样的地步，的确不能在挽回。”瓦伦丁说，“所以，我仍然有一个名额，对吧。”

“是的。”

瓦伦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好。”他说。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让泽莫没有意料到的话。

“我的女人会踏上未来的大地。”瓦伦丁冷冷地说，“你最好按照合约中的那样对待她，泽莫。”

瓦伦丁走出联系室时，嘉泽勒还坐在沙发上，她把那一整杯西瓜汁都喝光了。

“我以为这是你为我榨的。”瓦伦丁扬了扬眉毛。

“你走的太久了。”嘉泽勒无辜地说。

除去杀人之外，在没有任务的空闲时间，这个可怕的女杀手偶尔会展现出和自己职业不同的性格。

瓦伦丁坐在女人的身边，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看到男人神情有异，嘉泽勒眉毛一皱，那股凌厉的感觉瞬间回来。

“怎么了，亲爱的？”她说，“九头蛇为难你了？”

“没有，只是……”瓦伦丁轻声嘀咕道，“泽莫说，只有一个人才能穿越时空。”

嘉泽勒愣了半响，她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女人露出笑容。

“这也不错啊，你为什么要显得很难过？”她说，“就算你一个人去未来，我相信凭你的天才，也会活得很好。”

“你——”这回愣住的人变成了瓦伦丁，“可是你——你呢？”

嘉泽勒叹了口气，她露出了笑容，轻轻地握住了瓦伦丁的手。

“因为你，我才能有那么多人可以杀。因为你，我甚至要间接的毁灭了一整个世界。我是这个世界最成功的女坏蛋，对我而言，这已经足够酷了。”

嘉泽勒的声音温柔诚恳。

“至于生死——我们这些杀手早就把生命置身于事外了。我们这种人本来就活不到善终的，怎么死都是个死，但如果我为了自己毁灭世界而死，这已经足够有意义了。”

瓦伦丁注视着女人纯粹的黑眸，男人叹了口气。他伸手，捂住了嘉泽勒的眼睛。

男人的眼眸暗了暗，他低下头，轻轻地在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