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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赵长龄的答案让方烈十分失望：他与赵长龄资质相差甚远，他求而不得之物在对方眼中不过是唾手可得，赵长龄的答案于方烈并无太多裨益。

方烈眼中难掩失望之色，他点点头：“多谢前辈提点。”

“你也不必如此沮丧。”

赵长龄这一句安慰之语让方烈稍感意外，他从未想过初见时的魔头今日竟然还会好言相劝，于是他抬起头来，仔细地听着赵长龄接下来的话。

赵长龄负手：“虽说剑法剑意两者合一才能悟透剑之顶峰，但若是一心寻求剑意忽视了剑法，也不啻于缘木求鱼。”

这答案让方烈心中微微一动，他追问道：“前辈你的意思是……”

赵长龄颔首，耐心解释道：“七岁时，母亲将剑法传授与我后，便将我扔到了野兽横行的山谷中去。”

“为求自保，我悟出何谓杀人之剑。”

“而与陆大哥相逢后，我才知道杀人之剑亦可成为救人之剑。”

第九十四章故地重游

每当提及陆九重时，一抹温情脉脉的暖意就会在赵长龄的双眼中荡开。眼中常年不化的冰河也在这一刻消融，让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容颜也多了几分艳色。

“杀人与救人有时也仅在一线之间。当你面临足够多的背水之战后，自会心有所得。”

听罢，方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眼看面前的后生恭谨静听，赵长龄心中微微一动，他一挥手中长剑：“你若是有心，今日不妨一起切磋一番。”

方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可以吗？”

赵长龄点头示意可以。

方烈心中一喜，持剑躬身一礼，朗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多有得罪了！”

话音才落，方烈就飞身向赵长龄攻来，今日机会难得，方烈不仅用尽十成功力和他平日最得意的剑法，还特地使出声东击西之计，一开始佯攻赵长龄左侧，实则准备好了随时转向，向赵长龄右侧不备之处攻去。

就在方烈冲向赵长龄身边时，一只手负于身后，一派闲散姿态的赵长龄这才有所动作。他淡然一笑，轻松一侧身，瞬间化解了方烈的佯攻之招。

以为赵长龄上钩的方烈心中暗喜，然而就在他变招之际，赵长龄竟趁方烈全力攻击时门户大开之际向毫无防备的方烈攻去。

耳边不停息的剑啸声让方烈心中疾呼不妙，情急之中方烈脚步疾退几步，然而赵长龄脚步更快，顷刻间便抢到方烈身前。

“太慢了！”

赵长龄话音未落，手中之剑就来到了方烈膻中之处。

倏忽间，胜负已分。

虽然心中不甘，但方烈还不得不接受失败的事实。

就在方烈懊恼之际，赵长龄竟说出了方烈意外之中的话：“不错，略有进步，孺子可教。”

方烈万万没有想到能从刻薄成性的赵长龄口中听到赞誉之词，这让他不由得又惊又惧，心中忐忑难安，生怕这喜怒不定的赵长龄又要想出什幺歹毒的法子折磨他。

紧接着赵长龄颔首，赞许道：“剑法比上回灵活许多，值得嘉奖。”

方烈眼见对当的情真意切不似虚伪客套，心中不由得一阵暗喜，就在方烈意图开口讨教一二时，陆九重却倏然间出现，唤二人去吃早饭。

方烈虽然辟谷许久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