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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揉都皱不了，总之一摊开后，纸片就复原的平整，毫无褶皱。

我端详着纸片人，疑心它的质地，这不像是纸的触感，也不像是布的触感，摸起来尤为奇怪，能软能硬，倒纸不布。

眼瞧小苏从店里头走出来，我急忙把纸片人塞进香囊里藏起来。

不知小苏是在磨时间，还是真的不满意那些店里的衣服，对她只有两个字，磨叽。

挑衣服的时间已过了晌午，小苏又欢欢喜喜地拉着我去吃小龙虾，饭桌上，我试图用手机联系阿素，想给她报个平安信。

电话和短信完全瘫痪，手机上的显示没有信号，或许这是个平行世界不假，否则手机怎么全无信号？

小苏今天吃龙虾吃得像蜗牛一样，我现在算是判定了，她丫的就是在墨迹时间，我不好说她，就把爪子伸进盘里一起剥虾吃。

我匆忙地帮她吃小龙虾，顺便缩减时间。

我才吃了三个龙虾而已，小苏就露出一副我抢了她绝世珍宝的模样，我再要去拿那油亮麻辣的小龙虾，手伸到一半时，就被小苏给打了下来。

她连忙把盘子扯到自己面前去，又前倾着身体，环着手臂，做出防备之态。“我都不够了，你还吃，你不是说小龙虾有寄生虫你不吃吗？那你现在是在啪啪打脸吗？”

我皱眉，埋怨她，“一斤还不够你吃啊？我是不想吃，你吃的那么慢，还要买衣服，按照你的乌龟进程，恐怕明天才能回酒店吧。”

小苏慢慢直起身体，她幽幽地看着我，嘟哝道:“你就是想回去见阿素是不是？”她又低声说，“你见好了，我也该看看阿素要怎么自圆其说。”

接下来，小苏吃龙虾的速度风卷云残，她吃得满嘴流油，也满手是油，就她这吃相，跟围栏里的猪真没啥区别。

我的食欲慢慢上涨，单是看她，就觉得桌上一般般的食物是八珍玉食。

☆、十年

坐计程车回到酒店时，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穿白棉裙的女人坐在台阶上翘首以盼，我从车上下来时，又见阿素缓缓垂下了头，她手里捏着另一张白色纸人，盯得一瞬不瞬。

霎时，自责感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我睨了小苏一眼，疾步如飞地走向台阶那处。

听得脚步声，阿素猛然抬头，四目交汇，她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一会儿喜，一会儿愠，一会儿又是委屈和幽怨。

她比小苏总是多出一份矜持，依旧坐在原地，等着我上前去。

随着我的步伐加快，小苏忽然蹲在后面不走了，我折回去提起小苏的后衣领把她扯着走，她哎呀呀地叫得夸张，还骂我是个蠢蛋。

终于走到阿素面前时，她缓缓从石阶上站立起来，那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圆润的下巴微收，丝毫没有傲慢之感，反而增添了一股天鹅般的气质。

只是那张美丽的面容冷得叫人无措。

她开口说得第一句话却是，没事就好。

我一时更无地自容了，心下正思量着婉转的措辞，一旁的小苏却扬起她可爱的小鼻孔，语气不屑道:“没有你，我们肯定没事，你哪舍得先动我们？说吧，你把这个地方的林臻，弄哪儿去了？”

我扯了扯小苏后背的衣服，她拍掉我的手，顺势转头瞪我一眼，“臻哥，你既然不好意思，我来说。”

阿素的眼神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