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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知道才是。

黑无常突然想起之前在离开地府的时候阎王爷亲自交代过的‘绝对不要靠近五道山’的事情，他又补充了一句，道：“如果封印不了，你们为什么不把它破坏掉？”

“这由不得我们。”沉默片刻之后鬼虎开口说道。

他们又何曾不想破坏掉这东西然后恢复自由之身，但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就是封印并且看守封印之中的东西，又怎么能破坏掉它？更何况那东西并不是想要破坏就能破坏的了的，他们奉命守在这里为的就是保护这东西不被破坏。

听到这句，黑无常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几个个人留在这里的原因，“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任山下的情况恶化？”

鬼虎看了他一眼，点头。

“啧啧……”黑无常忍不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但眼中却全然是苦涩，这鬼虎是铁了心要耗下去了，根本不准备下手破坏那东西，“那你们也早已经知道我和小白在这里了，为什么阎王爷让我们不要靠近五道山，是因为这封印里的东西吗？”

“无须多问。”

“难道这件事情和那家伙有关系？”黑无常倒是吃了豹子胆了，若是平时在这几个人面前黑无常断然不干如此嚣张，可是现在他因为这满山的瘴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清醒，胆子自然也随之变大了不少。

看着同样晕乎乎的小道士，黑无常踉跄往前走去，却不小心脚绊脚跌倒在地上，摔倒在地，黑无常索性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道士没比黑无常好上多少，他也已经全身乏力，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

就那么跌坐在黑无常的身边，小道士身上还带着血，说不尽的狼狈。

仿佛厚重的云层就压在了他们的头顶一般，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天地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的空气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被瘴气和死气取而代之，浓郁的杀气与浑浊不堪的气息不断在增加，压抑与沉默在院子中蔓延。

瘴气已经如此浓郁，作为人类的小道士早已经达到极限。

他大脑一片浑浊，茫然地看着黑无常，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错觉……

他似乎从别的角度看到了自己，而且那个角度……似乎就是黑无常的角度！

他从黑无常的角度看到了自己？

他怎么会从黑无常的眼中看到自己，他又不少黑无常……

小道士神志已经模糊，呆在这里，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喂，你没事吧”首先发现小道士不对劲的是黑无常，他虽然是在场六个人之中倒数第二弱的存在，可倒是还是比身为人类的小道士好点儿。

毕竟死气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伤害他的只会是空气中的瘴气。

小道士头脑一片混沌，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他不解地看着黑无常，“你说什么？”

“这么下去不行，我带他离开这里。”黑无常道，“这里情况本来就不妙，他又在不断消耗道力，瘴气的伤害对他来说是成倍的，再留下去他迟早咽气。”说到最后，黑无常眼中的疲惫已经掩饰不住，闻言鬼虎和强梁他们几乎是同时皱了皱眉。下一刻，小道士的脑海中猛地一震，本想上前去搀扶小道士离开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