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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是没说过的，再宠爱谁也不会这样。他低头吻了吻宋清影的额头，将宋清影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虽然宋清影一动不动，但是赵珩就是能感觉到，宋清影这会儿已经睡着了。他还不能睡，他要处理的事太多了。

赵珩将轻红和深碧叫来守着宋清影，自己又回到了御书房。

孟长淮已经等了他好久了。赵珩才进了御书房，就问道：“查到些什么？”

“回皇上，秦太医之事没有头绪，无从查起，属下便还是从噬心散开始查。噬心散虽说是缥缈阁之物，能拿到他的人却不多，只有宋家家主和几位长老能拿到。半年前宋家的五长老被宋家家主夺了长老之位，属下查了发现，原因正是因为五长老动了噬心散。”孟长淮道。

“半年前，这么说朕中毒有半年之久了？”赵珩冷着脸道。

孟长淮没接话，赵珩忽然笑了笑：“想必这位五长老也已经死了吧。”

孟长淮忙道：“皇上料事如神，五长老确实已经死了。不过属下查到，这位五长老在半年前，最常来往的是吏部一位主事，叫张含清。”

“张含清……”赵珩习惯性地敲着书案，“继续说，这位张含清没死吧？”

“是！没死没死，属下查到他正在筹划着外放的事。他在吏部做主事已经有几年，风评一直不错，却忽然积极筹划着外放，太蹊跷了。属下便又查，查到他与新科状元刘玄同是表连襟，但是这两人平时却从无往来。”孟长淮道。

赵珩冷笑：“还真是他啊……”

孟长淮愣了一下：“皇上您知道了？”

赵珩却道：“不知道，你继续说。”

孟长淮顿了下又道：“属下只查到这么多……还没查到刘玄同和张含清联系的证据……”

赵珩看了看孟长淮：“这两人定有联系，你再盯紧一些。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平日里与哪些人来往。”

孟长淮得了吩咐便下去了，赵珩坐在原地，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瞧着书案。御书房里除了暗中保护他安全的亲卫，一个人也没有，只听到赵珩“哒”“哒”“哒”敲书案的声音。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一桩桩，一件件，搅和到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过了多久，陆得力回来了。

赵珩收起思绪：“查到什么了。”

陆得力这回也是下了狠功夫了，再办不好事，他真要被千刀万剐了。陆得力道：“回皇上，秦昭容的孩子不是德妃娘娘下的手，是刘昭仪。”

赵珩长叹了一口气：“有证据了？”

陆得力点点头：“是！有证据了，人证无证俱有，要发落刘昭仪么？”

“不急，知道了就成，多派些人，定紧了刘昭仪，特别是她与宫外的来往，别叫她看出来。”赵珩道。目前赵珩还不确定他的毒是不是刘昭仪下的，刘昭仪留着还有用。

“是。奴才还去查了林竟。他除了上次贵太妃突发疾病，并没有替贵太妃诊过病。贵太妃平时请平安脉一直都是胡太医去的，就是现在的太医院院首。奴才一时还查不到贵太妃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您……”

“罢了，这事不急，你派人多盯着就是了，多半又是成国公府的事了。你去秦昭容宫里给她透个话，别明说，省得她再犯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