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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水中慢慢沉下去，像是鲸落一样美丽而悲伤。

好看是好看，可拍的时候非常难受。

鸣溪要泡在一个大水缸里，整个人完完全全浸在水下，憋着气睁着眼还要控制表情，太折磨人了。然而为了效果，鸣溪还是咬牙拼了。

拍几十秒就要停一次，出水换口气歇一会儿继续拍。还好现在是夏天，不然能把人给冷出病来。

到后面点鸣溪嘴唇都有点发白了，顾明勋正好就在这时候过来围观。

鸣溪在水缸里的模样，像条被人类捉住关在水里的美人鱼，特别楚楚可怜。顾明勋本来看到他那脸色还很心疼，然而片刻之后，笑容就开始逐渐变态。这样苍白病态的模样，似乎比之前更有感觉。

导演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前面拍的那些镜头都不准备用，就打算挑后面这些。

鸣溪破水而出的时候，冷得有点发抖。工作人员连忙赶过来给他披上毛巾，带他去换衣服。

顾明勋却先一步拉住他，对工作人员说：“我来。”而后就搂着瑟瑟发抖的鸣溪往更衣室走。

“好冷……”鸣溪忍不住裹紧了那薄薄的毛巾。

顾明勋就把他往怀里搂紧了点，却被鸣溪推了推：“离我远点啦，你那西装会湿。”

一件衣服重要吗？顾明勋完全没有松开半分。

等鸣溪从更衣间出来，顾明勋此行的真正目的才露出来。他一边给人擦着头发，一边问：“宝贝，我听说，你前两天把你的那位偶像弄进公司了？还准备给他出专辑？”

兴师问罪倒不至于，鸣溪很清楚这人是柠檬又吃多了。

第50章鸣总说，要捧

这事情鸣溪完全是先斩后奏，反正顾明勋也不会反对，都还没跟顾董事长说过，虽然他也没什么告诉顾明勋的必要。

计划是早就在计划，合约却才刚签不久，顾明勋那么快就闻着风声过来，也不知是有多关心鸣总的动向。

“对啊，天明在音乐这块一直是处于弱势，咱毕竟是个大公司，就该全面发展一下。专辑的事还得找个靠谱的音乐公司合作。”鸣溪从他手里抓过毛巾，自己擦着头发，“云帆前辈我捧定了。不过出道过的人要翻红，比新人麻烦……不知道他们能给云帆前辈规划出个什么来。”

顾明勋让人放心：“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团队，当然不会让你失望。”

“我可不想委屈了前辈。”鸣溪说着打开吹风机按钮，杂音一大，不得不放大了声音，“他是只想做音乐，估计也不愿意去什么综艺活动混脸熟，性格也不太合适。现在又没什么音乐类节目……发了专辑弄宣传，效果不会太好，别人看了也就会奇怪一下这是谁。还有他的歌迷，都十年过去了，当年那批人又要忙工作又要顾家，早就没几个人关心他了。专辑销量的事，想想都觉得难办。”

顾明勋笑得云淡风轻，没有任何忧色：“没有适合的音乐类节目，我们可以自己办。”

“真的？”鸣溪微微睁大眼，对有钱人的认识又深了点，“你打算做什么？”

顾明勋：“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大火的？”

“记得，你是说……”鸣溪茅塞顿开，“你打算让云帆前辈去？”

鸣溪没看过这个节目，但是某几首歌的现场视频他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