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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完全不顾以往的形象，也不顾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态一样，用恶毒的目光盯着程东，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买了水军去害余白？我凭什么要这么做，她处处不如我，成绩没我好，长得没我好看，我凭什么要害她？”

这是陆羽灵粉丝强调的台词，质问那些怀疑陆羽灵的人。

但这样的话经陆羽灵自己的嘴巴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李晴晴还没有从上午陆羽灵的失态中挣脱出来，一天之内见她两次失态，也忘了上前安抚。

程东不过是好奇的随口一问，此时碰到这样的陆羽灵，顿时觉得没意思。

他糊弄了一句：“行吧行吧，就当我瞎说。”

他心底想，其实余白是比你好看的。你每天化妆，弄得花里胡哨的，也就这样了。但余白成天素颜，你也比不过她，要是余白化妆，那得多好看？

程东想着，还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余白比你好看。”

程东敷衍的话彻底激怒了紧张状态下的陆羽灵，她哪里能听这种话？

说句实话，陆羽灵能成为这么多直男心目中的女神，靠得就是外貌。特尖班很多女生成绩比她好，排名在她前面，拿的奖也比她多。却不如她优秀，不如她出名，就是因为外貌不如她。

占着外貌的便宜，每次学校有什么活动，她必然会参与。每次有什么好处，班主任也会想着她。

想着有人在大庭广众面前说她不如余白好看，这简直就是在□□裸的打她的脸。

这话说的，在陆羽灵心目中，就是被程东全方位否定了。

她砰的丢开手里的笔，眼泪一下从眼眶里出来，也不说话，就盯着程东看。

大概过了一分钟，她突然站起来，小跑着出了教室。

李晴晴此时才从诡异的状态中挣脱出来，起身去追，还不忘留下一句：“程东你真是的，干嘛说这种话？”

程东还觉得自己委屈呢，莫名其妙的，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他也没觉得陆羽灵有其他的优势。

他摊摊手：“我就是说实话罢了，她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做贼心虚？”

徐聪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别说了。

“好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

程东撇嘴：“没什么好说的，大家心知肚明，她没给那个小网红买水军就是没给。至于给谁买的，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说。”

他说完这话，也不再开口，翻出老李给的试卷，低头开始刷题。

特尖班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大家都跟关系好的朋友互相对视几眼，露出一个有话悄悄说的表情，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倒是左珊珊消息灵通，陆羽灵前一秒跟自己班级同学爆发矛盾，她下一秒就带回了最新消息。

“那水军绝对是买来陷害我们白白的，要不是白白运气好，碰到了讲真话的社会哥，指不定现在被骂的多惨呢！”

何含芮今天心情低沉沉的，一直没有开口。即使下课时间，余白将收到的零食分给她吃，她也不怎么爱开口。

听到左珊珊的话，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些人太坏了，还好余白幸运。”

田杭道：“昨晚我姐就说了，陆羽灵是骗傻子呢，跟那个小网红的聊天记录显示是一个星期前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