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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是那个被封在易州数年不得翻身的皇二子、秦王夙延庚。 为一桩小事而亲痛仇快,似乎不该是夙延川该做的决定。 顾瑟说话的时候,水一样的目光就落在他脸上。 ——他一直很保护她,是一种近乎不计后果的、本能一样的反应。 无论是在梦里的五年,还是从相逢至今,真真切切的相处里。 所以,顾瑟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有其他安排,还是只是这一刻忽然做出的决定。她总要劝阻。 夙延川听得懂她话语间的深意,也听得懂她的拒绝和劝谏。 顾瑟抿着唇,眉目间有些严肃的样子,但她目光如水,容色温软,落在夙延川眼中,只是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道:“你无须在意,便是因为他这几年劳苦功高,才正该论功行赏。” 顾瑟却心头一跳。 夙延川语气温和,十分的轻描淡写,然而话说到后面,却隐约有些肃杀凌厉之气,让她心中生出些不祥之感。 ——太子这个样子说话的时候,越是温和,越是要有人见血。 她张了张口,夙延川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反而问她道:“你可知道这一回来刺杀你的是谁的人?” 顾瑟微一沉吟,慢慢道:“大概是易州的那一位罢。” 她之前已经沐浴更衣过,原本随身带着的东西就都收在了一处,她从匣子里翻了翻,果然找出那封越家二叔写给越惊吾的信笺来。 她道:“这封信用的纸不大对劲,我也是由此生出的猜测……” 夙延川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信略略地翻了翻,就道:“越止戈这一回也被擒下了,他随身带了一点东西,若不是惊吾机灵,这一次大约要折在里面。” 他言辞清淡,像是刻意地不想顾瑟关注,但顾瑟已经敏锐地问道:“所以越止戈此来,并不只是受秦王的支使,而是有备而来,一心要对惊吾下手?” 夙延川敛眉。 这些骨rou相残、至亲阋墙的事,说来或许淡然,听者总要唏嘘。 他本不愿让顾瑟知晓。 他微微地斟酌了片刻,正要开口,门口忽地传来砰的一声响动。 第2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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