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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不一的雅间，总有一扇落地窗，能看到沿街的风景。

宁榆睿与张雨石面对面坐下，他还未开口,就看到张雨石扶着桌面向他鞠了一躬。

“对不起！”张雨石说，“之前因为太担心我的阿白，没有考虑到太多，当时对你说话态度不好,真的太对不起了。我听陆挚说,当时你也帮忙照顾阿白,事后我一直很惶恐，今天一定要向你道歉！”

宁榆睿连连摆手，“没、没有，你别这样，太夸张了，我一点都没有觉得你态度有什么问题。”

他想，反倒是他当时的做法才让人觉得奇怪吧？

两人便把话给说开，碰了下茶杯当做冰释前嫌。

宁榆睿没想到张雨石来对他说这些，心里盘算看来之前的确是他想错了，还好张雨石没有怀疑他的态度。

他把话题扯到张雨石的那只猫的身上，“原来他叫阿白啊，真可爱。”

张雨石拿出手机翻出照片给宁榆睿看，说只是土猫而已。

可很好看，宁榆睿笑着说道：“当时他应该穿过半座山的树林？身上很干净，只有爪子是脏的。”

“阿白喜欢干净。”张雨石的语气特别柔和，“他……那个，宁前辈，你家是不是也养猫了？”

宁榆睿心底一紧，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有，但我很喜欢猫。”宁榆睿说，“可惜很多猫见到我都会逃走，倒是你的阿白后来听接受我的。”

“我听说了。”张雨石点头，“上次宁前辈问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你，其实我家的阿白，听得懂人话。”

宁榆睿猛然扭头，他听到自己的脖子处传来轻轻的“嘎哒”一声，看来是转得太快了。

“是……吗？”宁榆睿淡淡一笑，“挺机灵的啊这猫。”

“那个……”张雨石踌躇地说，“我们听奔古先生说过了……”

宁榆睿疑惑地问：“谁？”

张雨石语气十分小心翼翼，“就是精管办，宁前辈听说过这个地方吗？你肯定知道的呀。”

宁榆睿听到这个名字倒是反应过来。

精管办，动物成精管理办公室，在他知道乌淮是猫的时候，被精管办的人找上门来，找他登记了信息。

等一下？！

既然张雨石知道这个地方，那肯定也知道动物成精的事情。

所以……自己之前对他说的话，他其实反应过来了？

宁榆睿连忙说：“这我知道，难道你……你家阿白也是？”

张雨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他是。”

宁榆睿恍然地往后一靠，说：“果然是，之前也是我与阿白说过话后，他对我的态度才有所改变。”

张雨石笑了起来，“阿白说你的身上有不属于你的味道，他在那种状态下总是对气味比较敏感。”

宁榆睿的脸慢悠悠地红了起来，“咳，那个……你怎么……你怎知道我……”

张雨石解释说：“因为我有点在意你那天在木屋前对我说的话，后来我听阿白说起你的气味，所以我找了奔古先生。奔古先生是为阿白登记信息的精管办工作人员，就是没想到他也是登记你信息的人，竟然这么巧。”

的确是很巧，宁榆睿心想要不是你跟我提起，我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呃，其实你们也怀疑我是成精者？”宁榆睿问。

“我们怀疑是淮爷。”张雨石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为了这个调查淮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