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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争 (第2/3页)
沉会照顾好她的。”卿父揉了揉妻子的头,温柔地安抚。“怎么惹得你这么伤心?好了,梦梦,别担心,我们的宝宝会一辈子幸福的。” 卿梦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以前总想趁着我还有精力,为她多培养一些得力的亲信,以后替她打理家业,再给她找一个好丈夫护着她,让她可以什么都不管,开开心心地生活。可事已至此,一旦那个男孩进门,月月和小沉之间的关系就彻底改变了。” 卿月不明白此中深意,作为母亲的卿梦不得不为她考虑。当年她越过两个哥哥从父亲手中接管家业,独女卿月也是随她姓,圈子内外对此议论纷纷,左不过是说卿家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哪怕在经商上她比哥哥们更加优秀,哪怕恩爱的丈夫对女儿的姓氏表示支持,可这些言论依旧困扰着卿梦。她明白,在这个父权至上的社会中女性一直是弱势方,千年来的社会结构与文化侵蚀了原本属于她们的平衡。 卿梦试图走在前方做一个无畏的先驱者。 而此刻她仿佛看见了女儿未来的路,是一场不见刀枪却注定血刃的革命。她从前想要的只是平等,只是属于她的,她女儿的,应得的权利。 可平等是一场注定的骗局,是父权叙事下历久弥新的谎言,强硬如她尚且走得举步维艰,如今她看见她的女儿也要步她后尘,势单力薄地与父权抗衡,明明她们只是拿了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就掀桌。 平权亦或是母权不过是平和的谈判,纵容他们继续侵蚀。不要商量能不能上桌夹菜,要争,要抢,要站在桌子上,要唯我权,因为只有激进才能夺权,只有前进,他们才能后退。 数千年的平权斗争之下枯骨累累,新时代的里程碑又怎能不见血呢?过往他们一直踩在女性的骨头上,那新时代就该用他们的血来祭旗。 江竹影要进门,进的是卿家的门,卿月的卿。 那么从那一刻起,这个家,卿月与晏沉的家就只能姓卿。他们俩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不再平等,她不是父权的附属品,也不做平权的合伙人,她是唯我的主权者。 卿梦从丈夫怀里缓缓抬起头,认真地望向他:“我相信小沉是个好孩子,他会对月月好。可是月月不能什么事都等着小沉为她出面解决,她不能站在小沉身后,我要她……站在他身前。家业总有一天是要交到她手里的,她得学会担当和面对。我希望,就算以后有一天,小沉或是那个男孩会与月月分开,她也可以安然地面对未来的人生。” “孩子们都会好好的。”卿父拍了拍她的背,长叹了一口气。 晏家。 晏沉刚下车就被迎上前来的母亲拽着往坐回了车里,佟泽见状很识时务地将车停到了僻静地后院,而后下车站在不远处看守。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男孩子到底是谁的?”晏母面色憔悴,手因紧张而颤抖。“是你的,还是月月的?” 她曾在城南见过那个长发的男孩,模样的生得太过漂亮柔美,还留得一头长发,她没办法不多想。 晏沉冷着脸,凝视着母亲焦急的双眼缓缓开口:“人是我从国外接回来的。” 话音刚落,晏母就一个耳光抽在了他脸上,她情绪激动,努力压低声音防止外人听见:“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对得起月月吗?月月这些年待你如何?你良心被狗吃了!” “妈,我一直都对不起月月,从答应结婚那天起,我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晏沉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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