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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2/2页)
,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做早餐的。”她看梁叔表情,没发现不悦的成分,便又追加一句:“早上,吃点儿什么好?” 球球了,越简单越好! “随便,看你发挥。” “那午餐呢?” “一样。” 这是在考察她啊,她那点儿水平,再怎么发挥也做不出花来,真怕任务没完成就被辞了。 梁叔离开后,云初挑一块枣泥糕,边吃边盘算,她要尽快和那个姜什么建立友好关系,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才好下手。 虽然今天下午的碰面不算愉快,但那个姜并没有和她一般见识,因为,他没让梁叔辞退她。 这提升了她完成任务的信心。 不能再次犯昨晚的错误,云初设置了手机闹钟,洗完澡,她在浴室的置物柜底层找到一瓶淡绿色的花露水,俄文?西班牙文?贴着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的商标,没有日期,喷一下挺好闻的。 将瓶子拿回房间,关好窗户,喷洒一圈,关顶灯留台灯,点开手机音乐列表的单曲循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但她没脱T恤和内裤,只脱了外面的白色运动短裤。 没了蚊虫叮咬,花露水大概也起些催眠作用,云初在《ascended vibrations》散漫而消沉的节奏中渐渐入睡。 凌晨三点,她醒了。 她近来有点儿奇怪,尤其是过完生日之后,睡梦中的身体总会被那里“跳”醒,她不知该如何更科学地描述,“跳”是她认为最贴切的感受,更具体的话,会有一些痒,不,是很痒,这种痒会在她强烈按压的时候达到顶峰,然后会在某个不可控的刹那爆发,这种感觉让人上瘾,让她更加贪婪地渴望那种痒再次出现,再次被按压…… 在这里度过平安无事的24小时,对陌生环境的紧张情绪稍稍缓解,身体本能便悄然复苏。 这种难受又舒服的体验,成为她难以启齿的隐秘。 窗户关着,加之身体自发的潮热,云初汗涔涔地躺在床上,耳边琴声依旧在缓缓流淌,她仰起脖颈呼吸沉促,焦急地重复着对那里的刺激,再难以抵达曾经到达的高度。 她无助地睁开眼,天花板的顶灯像两只黢黑的眼睛,将她的魂魄吸入,琴声戛然而止,经历漫长的7秒休止过门,一张脸在她眼前划过,呃,当旋律再次响起,一股暖流随着异样的酥麻感从体内奔涌而出。 她四肢无力地陷在床里,黏了一手湿滑,那张脸,她下午才第一次见。 她真是个好色之徒。 凌晨四点。 不能继续睡了,指定会睡过头的。 褪下汗湿的内裤,白色中缝已近乎透亮,云初赧颜,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新的换上,身上T恤也洇透,她没带额外的衣服,因为她过于乐观。 她打开衣柜,里面什么都没有,又依次拉开抽屉,发现一件折叠整齐的白色T恤,抖开,挺大的一件,竟没有异味,她决定临时借穿一下,白天再和梁叔说回家拿衣服。 冲掉满身的汗,云初将自己的黑T恤和内裤一并洗了,楼上目前只有她一个人住,但她还是把内裤拿回自己住的房间。 屋内本来就不太通风,阳光又照不进来,她想了个速干的办法,用皮筋将白色三角裤绑在窗洞外的藤蔓上,从外面看过去,像一支随风飘摇的小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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