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人都想当广陵王妃_策门为卿一人开(孙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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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门为卿一人开(孙策) (第3/4页)

果断在儿子的饭菜里加了点能让他倒头就睡得好东西。

    孙策终于是睡过去了,可是他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许多关于你和他的梦——

    他梦见是你的族兄,父母去得早,你是他一手带大,好容易将你拉扯到及笄,本欲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可听闻他打算为你说亲,夜里你便身穿纱衣钻进了他的被窝里,你是他最亲最疼爱的小妹,他无法用太过刻薄的词汇责问你,也怕用力推开你会弄伤了你,面对他的抗拒你泫然欲泣,在跟着你以死相逼……

    悖德的火焰烧得他发疯,在那疯狂里他又品味出一丝丝扭曲的快意,他甚至觉得兄妹又如何,只要是你,他根本不在乎别的。

    这不堪的兄妹悖德在你们抵死缠绵中落下帷幕,再一睁眼,孙策看到满目的白,那是个灵堂,而你一身孝衣梨花带雨在灵堂上,等他凑近便眼波流转软软喊他一声:‘小叔……’

    大兄尸骨未寒,他却已经按耐不住,你哭着求他,他丝毫不曾心软:‘嫂嫂,兄长从小就病着,你过门都是我替他拜的堂……你本就该是我的妻子啊。’

    他撕坏了你那一身令他觉得刺眼的孝衣,在你软糯的呜咽声里,拽着你一起沉入guntang的声色里,一声声的询问:‘嫂嫂可曾与我大哥这般……嫂嫂喜欢这样的力度吗、嫂嫂可是疼了?’

    你从泣不成声的沉默抗拒,到渐渐情难自禁搂着他的脖颈迎合,嘤嘤哭着断断续续地回答他的逼问,又乖又可怜的模样最是叫他爱不释手。

    那一个接一个荒唐的梦境,孙策到后来都有些麻木起来,梦醒时看着自己那一塌糊涂的**,他红着脸爬起来换了身干净的,也不好私下偷偷洗了晾晒,太欲盖弥彰,干脆就丢进火盆子里烧了毁尸灭迹   。

    将要出门前,他忽然记起你应该是今日就到江东,顿在门前抬起手左右看看,又打量一番自己的衣袍盔甲:“嗯,都很整洁……等等,我头发是不是忘了……”

    他快步走回靠窗摆放的桌前,这桌面原本除了一把犀牛角梳和几根深色的棉绳,再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连带他的衣柜里原本服饰也很精简,大抵跟女为悦己者容相仿,少年郎有了心上人,也会忍不住多加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

    当然,并非是说孙策以往就很邋遢,到底是孙府少主,怎么可能落魄,不过是为了讨得你多一些青睐,所以变得更加精致了些,从前不喜欢玲琅环佩,觉得妨碍他打架,如今却会挑着你来见他的时候往身上挂,只因你曾夸过仲谋的那只玲珑锁精巧。

    “这怎么压不下去……”看着铜镜里自己脑袋上翘起来的那一撮短发,孙策露出了焦躁的神色,他用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朝着那撮短发摁下去,眉头深锁的保持着姿势片刻,又抬起手来,看着那撮头发就跟和他对着干一样又翘起来,忍不住咋舌暗骂了一声‘艹’;“这他妈还怎么去见她……”

    而且就这么顶着翘起来的头发走出去,他自己也觉得很丢脸啊!

    好在他忽然瞥到了桌面上的茶壶,想起来每回洗头的时候,被水打湿的头发会变的贴服   ,他喜不自胜的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倒了些许茶水在手心,照着铜镜对准了那撮短发抚平下去,把自己收拾妥当,少年郎才志得意满得出了门。

    船靠岸时起了风,沿着江岸种植的杨柳被吹得枝条翻飞,宛如绿衣舞女翩翩起舞将手中浓绿的宫绦抛向路边行人。

    你从船上下来时,听见了熟悉的呼唤声,循声望去,只见陌上少年打马而来,绿衣舞女手中的宫绦挽留的从他肩头滑落,他的一双眼亮闪闪的看着你,像极了见着rou骨头的大型犬,一心一意只盯着你:“广陵王,我来接你啦!”

    ……很好,严白虎那果然有他的暗桩,而你楼中只怕也有。

    你面上露出了有些讶异的神色,眨眼间他已经翻身下马,腰间的环佩碰撞出悦耳的声音,你看他来到跟前,结实壮硕的胸肌几乎把你的目光都给遮住,下意识的要后退一步,索性及时反应过来才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轻笑一声道:“你怎知我今日到江东……况且,我此番来也并不是要找你呀。”

    孙策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眼神也开始闪躲起来的硬撑着笑:“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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