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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桃戏 (第1/2页)
回府的路上,肖蔼显得累极了。
陶乐枝由着他无精打采地靠在自己身上,眼底皆是疲态,心底无比嫌弃,嘴上却是道:
“夫君今日为妾顶撞太后娘娘,妾十分感动。
“只是为了您自个儿的身体着想,今后还是不要如此了,看您为妾受刑,妾心疼。”
字里行间,尽是妻子对丈夫的关爱。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肖蔼冷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质问道:“本将军受刑之时,你去了哪里?身上怎会沾染了男子的味道?”
他的眼神很锐利,好像只消一眼,便能看破人心,让秘密无所遁形。
这样的逼视很能威慑人,但能被威慑到的人里面,不包括陶乐枝。
她毫不躲闪地回视肖蔼,胡诌道:“妾出身低微,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不甚熟悉内宫规矩。
“听说您要受刑,妾原想拜过太后便去寻您,可又怕给您丢人,便一直都在太后娘娘宫中候着您。
“若您不信,可以询问太后娘娘宫中的宫人。”
让老太监“服侍”她的事,太后绝不可能让肖蔼知道。
所以对于这段时间空白出来的解释,不管她说的什么,太后都会为她作伪证。
正因如此,陶乐枝才敢有恃无恐地胡说八道。
她羞红了脸,手指不停搅着,道:“至于身上的味道,许是,许是今早沐浴,未能洗净,留下的。”
说罢,她将脸埋进手里,全然一个不经世事,害羞的小姑娘模样。
这样的举动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捉起陶乐枝的手含进嘴里,笑道:“原是如此。”
陶乐枝以为他是想要做那事,缩回手道:“夫,夫君,您身上还有伤……”
肖蔼不听,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好笑地问:“夫人以为我想做什么?”
陶乐枝不敢直接推拒,只半推半就道:“没,没有,妾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
肖蔼笑得孟浪,直言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夫人若是想……”
陶乐枝捂住他的嘴:“夫,夫君,妾不想。”
这话是大实话。
好在肖蔼只是过嘴瘾,并没有真的想在马车上行放浪之事。
他也真是累极了,这一整夜都无事发生。
多亏陈芳儿的献身,肖蔼一连半月都没来扰她安宁。
这些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
婆母那边因不喜她,明说不要她侍候在身边;
府中庶务大多由管家管着,她只需在重大事件上的决策上点点头就行了;
至于肖蔼从前的各房妾室,全都被陈芳儿治得服服帖帖的,根本无需她费心。
一想到明日肖蔼就要进宫参政,又是一连几天不用看见他,陶乐枝的嘴角就压不下来。
“夫人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陶乐枝正吃着蒲桃,突然听见肖蔼的声音,吓得手中的葡萄都落在了地上。
她循声望向肖蔼,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怎么来了?”
她这话疑惑的程度不够深,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肖蔼从地上拾起蒲桃,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许久没来寻你,生气了?”
陶乐枝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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