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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吧？

“刚刚好的。”裴钰淡淡道，又轻轻笑出来，“怎么？jiejie好似笃定我是编排来骗你的一样，那你还让我吸。”

“可……可世间怎会有如此……”莫捷不知如何形容……神奇？离谱？似乎都不对。

“jiejie刚不是还说我是神仙么？”裴钰缓缓起身，似已完全恢复，残破的白衣在他身上竟完全没有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更加洒然超脱。

“你知道我会来，所以你故意不给自己解毒，在等我？就是为了……这个？”莫捷双颊仍旧泛着高潮后的绯红，眼神却已冷了下来，“你现在对我做了什么？”

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裴钰这熟悉的从容神态令她有不好的预感。

“jiejie，我本不想如此，可你偏要离开我。”裴钰垂着如水的眸子，似是无限哀怨。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每次都要恩将仇报。”他的话令莫捷更加忐忑不安，“你何必如此？你到底做了什么？”

“jiejie对我好，可jiejie若离开我，世上便没有人再对我这般好了。”裴钰轻声道。

“别开玩笑了……爱你的人还不够多吗？”莫捷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世间人爱我，无非两种，一种是有能之士，想利用我拉拢我，一种是无能之士，想倚仗我依附我，只有jiejie…jiejie有能却从未图过我什么，不计较我做过什么，只是很单纯、很单纯地爱我。”裴钰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缓缓展颜道，“我与jiejie交过手的，我知道jiejie若非大意轻敌，未必会败给我……可后来，无论我用再怎么拙劣的方法，jiejie每次都上当…jiejie真的是很坦然很坦然地爱我。”

莫捷愣了一瞬，继而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我没你说得那么好，我只是狠不下心罢了，我后悔得想杀了自己。”

“jiejie自是狠得下心之人……jiejie曾经那般爱着南宫甫，也多年从未越君臣之界半分，尚可给他搜罗美人姬妾。jiejie只是对我狠不下心罢了，因为jiejie爱我。”裴钰淡淡道。

“我不是！”莫捷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愤然道，“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善于掌控人心？”

裴钰浅笑一下，道：“我没有那么厉害的，jiejie爱我罢了。”

“所以呢？就因为我爱你，你就要这样对我？”莫捷气极反笑，“你可以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有一种世间失传已久的蛊术，叫守身蛊。”裴钰不疾不徐地答道，“以男子的毒血喂之，并用口给女子下蛊，即可完成。”

“什么？你还会邪术？”莫捷诧异此等旁门左道居然出现在一个年幼的皇子身上，“所以其实你在客栈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这一步，准备下蛊了？你早就察觉了南宫甫的剑上有毒？故意引他比剑？裴钰，你……”

“母后曾经是最好的蛊师，父皇觉得这等邪术不够光彩，所以没人知道。”裴钰徐徐道，“jiejie不用担心，若我不擅长，是不放心用在jiejie身上的。”

莫捷惨然一笑：“所以，我只能为你守身，否则蛊毒发作而死？”

裴钰摇摇头：“不，这蛊不伤女子身体，jiejie若不与人交合，甚至可以以蛊养身，但若jiejie与男子交合，则对方会七日内慢慢穿肠肚烂而亡。”

“你！”莫捷怒不可竭地握紧了拳头，转身抽出剑来横在他喉头，颤声道，“我在客栈就该了结了你！”

“我本不想如此，这样做…jiejie会恨我。可jiejie已决意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