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蛊_被塞冰柱/被双xue/用绳子吊(h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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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塞冰柱/被双xue/用绳子吊(hh (第2/2页)

了。江元声听着她痛苦的咳嗽声却只能喷出些冰渣,伸手拢起更多雪花:“我家这侄女愚笨,还是得用身体好好体会什么叫风雅。“

    这是个屁风雅!等到五六个雪球全部咽下,花蛊被刺激地流出了两行清泪,咳嗽地嗓子都有些哑了:“江、咳咳!江元声!你别让我……咳咳!找机会逮住了!”

    她的眼眶都红了,显然是万般不甘受辱。内心还抱着一线希望,体内乱窜的真气被她渐渐压制归为平静,再有五息,她就能去寻找机会脱离他的挟制了。

    江元声不闻不问,又是三两下捏出了自己想要的形状,把花蛊摆成了屈辱的母狗趴伏状。看见眼前的花蛊挣扎着驱逐内力的过程颇为有趣,便不急着封住花蛊经脉,而是掐着时间又打进一股真气。他有的是内力跟她耗。

    体内被江元声新注入的真气如同无数双手在撕扯一般酸痛难忍,冰柱也碰上了花蛊的屁股,她虽被这冰凉激的一抖。但入体却并没有遭受多少阻力,朱寿向来喜欢与她玩乐,倒是让她免了一些江元声的刑罚。

    看着粗大的柱体慢慢陷入后庭,江元声的语气里充满了揶揄:“好侄女,风雅入体,怎么都吓得抖起来了。”

    花蛊吐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呻吟,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后xue里逐渐开始深入的柱体又粗又冷,带给她异样的快感。她知道江元声今日是决计不会放过了她了,干脆吐出一口热气,开口嘲讽道:“呜!老公狗……这么喜欢我的xue……嗯啊,上次又在那装什么慷慨赴死……呜啊!”

    江元声用力晃了晃母狗的‘冰尾巴’,转着圈往里又推进了半寸,打断了花蛊的挑衅,另一只手捏住花蛊已经隐有些湿润的耻丘说:“张口闭口只知道xue,看来有些人这辈子也学不会风雅了。”

    “呜、嗯!”

    本就动情了的身体再被冰柱入深,脆弱的xiaoxue被练武多年的手一把捏住的一瞬间,xuerou不由自主地骤然缩紧,连带着花蛊都浑身剧烈的一颤,吐出了一大口yin液。

    她不甘地喘息,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真气又开始紊乱起来,她也制止不了江元声的攻城略地,xiaoxue一张一合,仿佛是在邀请着男人进入:“老、老色狗……”

    “哦?我只看到一只趴在雪地里流水的小母狗。”江元声故意用冰凉的手指戳进花蛊火热的软rou中,在滑腻的xue内寻找着要害。不多时就摸到了那块略有粗糙的地方,勾起手指蹭了蹭,花蛊的腰一下失了力气,流出的yin水融化了身下的雪花。

    江元声一掌扇在冰柱上,听着花蛊肠道被摧残的闷哼,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嘴角:“小母狗看来是很想念主人的调教啊。”

    两边的xue一起被江元声攻入,剧烈的刺激差点让花蛊直接xiele身,她的低吟逐渐难耐的高昂起来,空虚感也随之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她反抗不了,但嘴巴还是得硬一下的,“要jianian便jianian……我只怕……呜、江叔叔被我几鞭子抽的……挺不起来了……”

    江元声轻笑,手指顶着花蛊最敏感处,直接打进了一道功力进去。花蛊猝不及防,被强烈的快感席卷着带上了高潮。xiaoxue里喷出的水同时打湿了两个人,连带着身体都在不停抽搐。“你!啊啊……”她正欲骂人,江元声紧接着就是下一道,她想忍住,不让自己那么yin荡的叫出声,结果又是一道接着袭来。等七八道功力全部打进花蛊的xue中时,她已经被刺激地浑身瘫软,倒在地上,只能吐出几句濒死小兽一样的悲鸣了。

    江元声起身用脚给趴在地上的花蛊翻了个身,居高临下地嘲笑道:“只怕我还没jianian,你的腰已经硬不起来了。”

    失神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头脑昏沉到不能思考,她连什么时候被江元声翻过来都没察觉到,喘了好一阵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服软的字眼:“江、江叔叔……”

    男人充耳不闻,留她一个人在雪中抽搐喷水,旋即从屋中搬了一把太师椅和两截麻绳。出来时正好摁住在雪里蠕动了几步的花蛊,干脆利落地将绳子反剪花蛊双手,另一截圈成绳套挂在院中树上。

    虽然天色已经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对苗疆服饰的熟悉在中原人里算得上专家,随手把她身上衣物尽数解下。江元声倚靠在树下的太师椅上,强迫花蛊摆出坐在他胯上的姿势:“还知道自己往树下爬,不如猜猜你的好叔叔在树下给你准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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