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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听过录音。

程恣睢怔怔看着手机，眼眶酸涩。

傅离sao问：“怎么了？”

“没什么，”程恣睢笑了笑，推他去洗澡，“头发都翘起来了！”

他把手机充上电，趁傅离sao洗澡，去厨房做了两个家常菜，把紫毛他们叫过来，一起给傅离sao过生日。

唱过生日歌，许愿，吹蜡烛。

傅离sao从微波炉里拿出一碟羊rou串，笑着捧到他面前：“给你买的。”

程恣睢一愣，瞬间明白傍晚消失的那段时间，傅离sao去做什么了。

他想起傅离sao“死”的那天，便签条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别忘了去给恣睢买羊rou串。

他没忘。

傅离sao忘了一切。

却记得他。

记得他们初见的日子。

记得他爱吃的食物。

还没忘了给他买羊rou串。

程恣睢用尽全力，才将眼泪憋了回去，眼底闪着星辰一样的水光，凑过去在他嘴角偷了个吻：“谢谢，我很开心。”

切蛋糕，开始吃饭。

那一碟羊rou串被摆在了程恣睢面前。

紫毛刘鹏程站起来想去拿，被傅离sao冷冰冰一眼给吓回去了。

傅离sao将他顺便买的炸蘑菇推到他们面前，还把剩下的蛋糕一人一块，全都分了。

紫毛们含泪啃蘑菇。

啃完蘑菇啃蛋糕。

蛋糕香甜可口，奶香浓郁，但再香甜可口的蛋糕，连吃半个月，也会觉得甜得发腻。

蛋糕腻。

人也腻。

他们都快被腻死了，头都不敢抬，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找了个借口提前溜了。

傅离sao十分满意，拿了只羊rou串，递到程恣睢口边。

程恣睢：“……我自己来。”

傅离sao看着他，不说话，十分执拗。

程恣睢只好就着他的手吃了，吃完擦了擦手，把充好电的旧手机拿给傅离sao：“这是你失忆之前留……”

傅离sao蹙眉：“我没失忆！”

程恣睢：“……你看看，里面有你自己写的便签，还有录音。”

“我不想看，”傅离sao抽了张纸巾，去帮他擦嘴，目光专注又深情，“我只想看你。”

程恣睢：“……”

傅离sao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目光渐渐变深了，嗓音沙哑：“我还想要你。”

程恣睢：“…………”

傅离sao刚求婚成功那会儿，就特别黏人。

但黏归黏，碍于总裁的身份，总不好黏得太厉害。

现在好了，忘了自己是谁了，就完全放飞自我了，程恣睢走哪儿黏哪儿。

白天一起去剧组。

晚上一块回来。

酒店小套房巴掌大的地儿，都要亦步亦趋地黏着，简直让人没办法。

傅离sao之前其实是个挺禁欲系的人，还特别能忍，活火山高耸，都能装得和没事儿人似的，但失了忆，却像是一下子抛掉了“偶像包袱”，变得特别“真实”，半点儿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每天晚上都主动要求“充电”。

程恣睢本来就不是扭捏的性格，未经人事的时候还有些羞涩，充了几次，就完全突破了心理障碍，还仗着他体力比傅离sao还好，为所欲为，数次掌握主动权，各种充电模式都体验了个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