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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春宫】(化形(蛇)play) (第4/4页)
rou狠狠绞紧。卢延秋觉着这蛇身内里好似尤为紧实,跟较劲似地又生生加了一指,硬是将里头撑开,继续刮蹭起来。 事实上这蛇尾外边感知敏锐、里头亦不遑多让,所以洩身时才缩紧得格外厉害。 卢延秋却硬是撬开,在本就敏感的内里磨折个没完。 这下卢落月连求饶都喊不明白了: “jiejie、唔、啊……” “里头……哈啊、嗯、不行……“ ”呜……jiejie、jiejie……唔嗯,我受不住、了,唔……!” “停,停……jiejie、不要了……嗯啊……” 卢延秋发狠般地抵入着她,笑眯眯回应道: “落月,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卢落月在快感里都噎了一下,差点喘不匀气把自己憋死。 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卢落月又洩了一回,卢延秋还想继续,却被卢落月攥住手腕挡了一挡。 卢延秋完全没有要将手松出来的意思,只停了抵入抽插的动作,舔舔唇道:“等你缓上数息也不是不可以……” 结果就这数息之间,卢延秋感觉到有什么滑腻冰凉的东西借着她腿间先前淌出还未清理的清液,顶入了她软rou里头。 卢延秋嘶地抽气。 是卢落月的蛇尾末端。 这下也不知道成了折腾谁。卢延秋一在卢落月脐下那缝中软rou里勾指,卢落月喘息时蛇尾就本能地在卢延秋软rou里头扭动。 卢延秋勉力感慨:“你这尾巴尖儿……挺活泼。” 卢落月无辜道:“……我控制不了。” * 卢延秋自认铮铮铁骨,愣是继续在卢落月里头作乱,三指直搅得里头粘稠软烂,清液都从那细缝边挤出好多。 她自己却也被那蛇尾顶得哀叫连连。 那蛇尾末端只有一指宽,越往外却是越粗,撑得卢延秋xue口酸麻,下腹发软。且蛇尾冰凉,在软rou里头存在感极强,扭动翻腾起来更是天翻地覆。 “嗯……唔、你这尾巴……唔嗯、” “你让它、别、嗯啊……!别乱动……!” “落月、唔……不成……” 又觉得自家meimei实在坏心眼,卢延秋遂更大开大合地一下下顶入卢落月脐下那蛇腹细缝里。 卢落月喘道:“jiejie……唔嗯、” “你、你自找的……哈啊……!” 到得卢落月又再洩出,那蛇尾也失控地在卢延秋软rou里头横冲直撞,戳着宫口好一阵钻动颤抖。卢延秋洩得腿根痉挛,指尖再使不上劲,终于被细缝里的软rou绞紧着挤了出来。 * 再回过神,卢延秋发现自己还在房中,手里提着从那两箱谢礼中挑拣出来的吃食,面朝房门方向,似是准备要出门的样子。 “咦。” 她回头,看见卢落月也同样一脸茫然中夹杂讶异的表情。 视线往下挪去,卢落月一切如常,并无什么蛇尾。 卢落月开口道:“我方才好似做了个怪梦。” 卢延秋:“巧了,我也是。你做的是不是拖着条长尾、当了采花大盗的梦?” 卢落月:“……谁更像采花大盗倒也不好说。” 说是梦,那岩洞里的一番情事却从触感到快意都真实得天衣无缝——二人连身上都确切残留了些云雨后的疲惫。 卢延秋掐指,发现现下时辰比那“梦”里她要出门时,迟了三刻钟。 她们察看了那春宫图卷轴,发现许是先前渡进去的灵力已耗尽,卷轴已不再泛着微光,那寻常宣纸上亦已变回了那一大篇洋洋洒洒、不知所云的长文。 卢延秋走出房间,卢落月在她身后一步回身关门。透过合上门前的一线门缝可见门内昏暗,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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