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 91 (第3/6页)
,并受母亲指点,为满身yin秽狼藉的少女稍作清理,修补受损的纯洁之证——她终于明白母亲口中的“后悔”,指的是什么。 若莫婷拒绝了这份差使,莫执一势必得另觅助手,才能在一夜之间处理忒多伤患。如此一来,埋首储之沁腿间秘处的不知何许人也,有相当大的机会是另一名猥琐龌龊的男子,即使母亲事后定然不留活口,光是想像那个画面,也够莫婷不舒服了。 她为救下那不知名之人的性命,及保护了储之沁二事感到庆幸。 储之沁带鱼休同回诊时,莫婷并未就此事对她进行试探,只不动声色观察她的呼吸体态、行走坐卧等,见少女气色甚佳,似更艳丽可人了些,有着新嫁娘般的焕采,安心之余,也不免有些疑惑。 储之沁无疑是有喜欢的人了,这点人情世故女郎还是明白的。少女把所有时间都用于照顾师父,没有寻常门派的送往迎来,在避居的东溪镇内,也不见有什么讨人欢喜的渔埠少年去敲她的屋门。那人必是她在降界认识,问题在于:那会是谁? 莫婷想起了一个耳熟的称谓。应师兄。 当然,最初储之沁不是这样叫的,都说“那厮”、“那人”,讲到光火处还有叫“那个混球”的,按她的说法,是个眼高于顶、跩得二五八万,皮笑rou不笑的假公子哥儿,自以为生得好看,满腹花花肠子不安好心,“……就是个色胚。”这是她的结论。 “……你在哪儿遇着他的?”总是安静听少女叨絮的莫婷不开口则矣,一问便在点子上。储之沁慌得乱拧衣角,耳垂红透,不知是羞是急,或兼而有之,支吾了半晌才道: “就……就以前,反正……就是那样。山、山上人来人去的……哎呀,我不记得啦,就……说是以前的事嘛!” 最近储之沁不怎么说他了,这是征兆。已结合体之缘,何必在嘴上说? 每位九渊使者都有份厚厚的案牍卷宗,载明身体各部特征,若有胎记、瘢痕便描以精细图形,五官位置、手脚长短也都用图文录得一清二楚,从字迹和绘画的笔触判断,竟出自母亲之手,难得她有这份耐心。 卷宗后半是历次治疗、修复与用药的工作记录,这部分的笔迹就不只莫执一一人了,而且次次不同,证实了关于参与者被灭口的猜想。每位使者被下的药俱都不同,有的从名称看是振奋精神之用,有的会使人失去自制,变得狂燥不已,甚至还有疑似催情药的方子,无不贵重难得,是抓普通人试药肯定蚀本,高手光听药名就会先动手杀人的程度。 母亲手里,必定有一部观察用药前后反应、写明 增减依据,乃至形成假想的试验札记,毋宁说此物才是她参与降界的真正目的,卷宗内所载已够骗过方家以外的多数人,起码降界首脑并未瞧出端倪。 莫婷翻过那份写着“应风色”三字的卷宗,但没能经手此人,只远远瞧过母亲为他敷裹“冥迢续断膏”,印象的确是生得好看,便是满脸血污、双目紧闭,依旧难掩其丰神俊朗。储之沁会喜欢上这等人中龙凤,也非难以想像。 降界的“活儿”拖延了莫婷收拾细软夜逃的时日,一天拖过一天。为不让母亲另觅助手,哪怕使者的数量越来越多、伤势越发棘手,莫婷仍咬牙一人顶三人用,总是赶在天亮之前,将一切处理妥当。 召开降界的间隔或长或短,但女郎总以“前次人数追加三成”为目标,拼命练习止血、缝合、解毒调复等技术,确保每回降界结束,能稳稳接住储之沁。 在破解使者的昏迷之谜前,储之沁是不会安全的。莫婷需要更多时间。 因此,当莫殊色抱着那名毛族男子冲进医庐,她惊讶得差点合不拢嘴——表面自是看不出来——她甚至没让他知道自己迁到了东溪镇郊的老樗林! ——是母亲。 &98;&122;&50;&48;&50;&49;&46;&99;&111;&109; 莫殊色是从母亲那儿知道的。这一切,绝对和降界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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